上極為信任，因此對二王來說更是如虎添翼。且二王雖瞧著溫和端方，但心機手段同樣不缺。”

“因此近年來，兩人明裡暗裡的針對時有發生，且聖上年老，身體……因而朝中氣氛也愈發緊繃。”

張么么放緩了呼吸好叫自己不那麼痛苦，一邊聽著他的話，待他說完了，張么么看他：“你低下頭來。”

鬱林肅有些不解，卻還是俯身下去，張么么道：“再近些。”

鬱林肅忍不住看她一眼，卻還是依言又近了些。張么么微微偏頭，湊近他耳邊，低聲道：“那你，是哪家的？”

鬱林肅雙眸一眯，來不及注意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朵脖頸上便抬頭看她。

兩人無聲對視，好一會兒，鬱林肅笑道：“我自然是忠於聖上的。”

張么么勾唇：“我懂了。”

鬱林肅忍不住笑：“你真的懂了？”

“懂。”張么么輕聲道，接著便閉上了眼睛：“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兒。你記得幫我做兩件事，一是找個詳知京中各府事務的人，二是替我找兩個幫手，我不想再有被人揹後偷襲的事情。”

“好。”鬱林肅輕輕摩挲了下她纖細卻有些粗糙的手指，將它們放到她身旁，輕聲道：“安心睡吧，其他的便都交給我。”

“嗯……”張么么輕輕答應一聲，幾乎轉瞬便睡了過去，或者說，是暈了過去。

馬車到蘭臺巷停下，鬱林肅小心翼翼地將張么么抱下馬車。門口是早得了訊息的王伯和等在一旁的太醫，後面路宏揹著冷氏，一行人腳步匆匆的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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