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雙眸一點點恢復正常，“呆子，你為何這般拼命？”

雲昭累得不想抬頭，嘟囔道：“他們要殺我，我自然要拼命。”

林思陽乾脆繞到他面前，蹲下身，與他面對面，“不，你並不在意自己的安危，只在意我。你為何這般在意我？”

雲昭白了他一眼，“......你是我師侄，我當然在意。再說了，師尊派我下山，不就是確保你的安危嗎？”

林思陽：“若沒有仙尊命令，沒有師侄身份，只有我這個人，你還會這般為我拼命嗎？”

“......”不是師侄，那就是陌生人，沒仙尊命令，那就與他不相干，他幹嘛還拼命？

但想到林思陽會被傷害，雲昭又覺得自己不可能袖手旁觀。

這十年來，林思陽一直在他身邊，以後應該也會繼續在，若不在了......怎麼可能？

見雲昭垂頭不語，林思陽突然摟上雲昭的腰，轉了半個圈，換成他坐在雲昭剛才坐的地方，而云昭則坐在了他腿上。

雲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林思陽正在扯他的衣服。

雲昭一把抓住，用一雙水潤的吊梢眼瞪他，“做什麼？”

“別動。”林思陽掰開他的手，繼續脫衣。

聽他語氣少見的嚴厲，雲昭一愣，手勁兒鬆了，被林思陽趁機脫掉了衣服，露出胸前一處最嚴重的傷口。

這是被一隻妖怪的利爪掏的，再深一點，估計能把他的心臟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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