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

“可是，那樣對妹妹不公平。”蕭逸語氣很認真，他覺得自己太過分了，要求只有自己一個朋友。

“笑笑在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你了，你們的友誼對她很重要，她會理解你，只是確實應該給她交其他朋友的空間，而且你自己在學校不是也有幾個好朋友嗎？”

蕭逸想了嚇學校的幾個朋友，還有大院裡的朋友，“嗯，但是他們沒有妹重要。”

“你月遙阿姨從小就我一個好朋友，但是她現在身邊有了更多的人，我反而覺得很高興啊，朋友就是在對方變優秀受歡迎的時候去為他鼓掌。”

章雯看著他聽進去了，就放心了，免得陷入一個思維怪圈，但是還有一種情況呢朋友也可以變成那不就？

“媽，你在笑什麼？”

蕭逸伸手拉她一下，怎麼突然發笑，還捂著嘴不好意思。

章雯回神後看著他說了一句，“看好你。”

新年的早上，阮家人穿書新衣服，沈月遙早早準備了家裡人的全套衣服，又在張來娣姐妹來之前給她們也準備了。

張求娣看著床頭的衣服就想哭，“姐我們也有人給準備衣服了。”

張引娣拿帕子給她擦臉，“大過年的不許哭啊，快笑一笑，一會吃早飯，中午要準備很豐盛的一頓呢。”

張來娣也穿上新衣服，除了上衣長了一點，很合身而且適合設計的很好看，旗袍領子的襯衫配上針織馬甲，她覺得以後沈家嬸子靠做衣服都會備受青睞。

姐妹幾個穿好衣服，和阮青梅幾人站在一起，胡老太太看著滿院子的孩子，拉著沈母說，“高興不，你看看這孩子，這麼多。”

沈母和張家幾個孩子接觸後，也是心疼憐惜，“好，這過年啊，就得熱鬧，我看著小孩就開心。”

年紀最小的安安也跟在阮笑笑後面走，嘴裡還不停地念叨，“姐姐，來來姐姐，招招姐姐”

因為人太多，他現在記不住，有空阮笑笑就教他怎麼叫，這幾天才認熟了。

“安安，過年了，今年要學會拜年了。”阮笑笑現在能欺負的就是家裡的貓和弟弟。

安安伸手拱了一下，這個是阮笑笑平時教的，“拜！”

阮笑笑做姐姐的地位又找到了，坐到餐桌邊上，手把手給他演示，“先拱手，彎腰，給爺爺奶奶說，‘新年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天天開心！’學會了嗎？”

安安啟蒙的早，沈父帶著讀書多，理解能力很強，給阮笑笑學了一遍，“姐姐，對不對？”

阮笑笑給他比了大拇指，“新年第一天安安就很棒，今年也很棒哦！”

閔芳聽著她說這話覺得好笑，“還是笑笑教的好，今年繼續教。”

今天難得休假了，也不用輪值班，閔芳搬著家裡的菜和肉到阮家一起置辦年夜飯。

早上李小紅做了粥和餅，一家人吃過早飯孩子們在院子裡玩，大人都在廚房忙活，阮文山幾個人在給糯米打成粘團，這是李小紅新學的打糕。

院子裡的孩子們也不玩了，過來圍著看打糕。

李小紅前一天就泡好了糯米，早上起床就蒸熟了，現在只差打成粘的一團。

阮笑笑給他們鼓勁兒，揮舞著胳膊喊，“嘿咻嘿咻！”

被他帶動，一群孩子站在邊上跟著喊，院子裡熱鬧的像是什麼集會現場。

阮文山打累了，換阮文軍，“這好像還得二十分鐘。”

面板上的糯米還是能看見米碎末，阮文山都打出了汗。

等到阮文軍也覺得胳膊痠痛，這糯米糕才將將打好，李小紅拿著黃豆粉鋪在下面，把豆沙餡兒放在糯米麵餅上攤開均勻後，捲起來切段。

“先嚐嘗，我把身下的一段放紅糖裡煎一下，試試。”李小紅自己吃了一個，覺得還不錯，拿著沒做的一段就去廚房。

阮笑笑一群孩子跟在後面，嘴裡叼著黃豆糯米卷，咬一口就是豆沙餡的甜味，去看紅糖味的什麼樣。

李小紅把糯米糰成小圓餅，做了十來個放在鍋裡煎，等發脆了就倒紅糖汁兒，阮笑笑在門外就聞到紅糖甜味了。

等李小紅端著盤子出來，就夾著紅糖糯米餅一人餵了一個。

“別急，燙著呢，慢慢吃。”

給孩子們餵了，剩下的拿去給大人吃，阮文軍吃了一個之後，覺得打二十分鐘糯米也值了。

過年意義都在中午的飯上，這頓吃的豐盛，晚上再煮個餃子，一年最重要的一餐就完成了。

閔芳跟在廚房幫忙，切菜端碗都能幹，看著張引娣也在做菜，“平時也是你做飯給妹妹們吃嗎？”

張引娣靦腆地笑了一下，“沒有，我就在食堂多打兩份回去吃，我們偶爾做，平時去賣菜，要是來不及就會在外面吃。”

閔芳聽著點點頭，“我看你們幹活麻利，多好。”

沈月遙把手裡的胡蘿蔔地給她，“是，可比咱們勤快了，比不過了吧。”

李小紅也接著話調侃，“我現在就喜歡引娣打下手，比你倆好多了。”

張引娣聽這話發笑，這幾天自在多了，聽著她們開玩笑覺得安心。

阮笑笑吃了糯米餅不太餓，在院子裡溜達走著，因為穿了身紅衣服，映襯著還沒融化完的雪，格外喜慶。

沈父手寫了幾幅對聯，阮文山拿著漿糊到處去粘，阮笑笑跟在後面湊熱鬧。

張來娣逗著貓坐在一邊看，享受著這裡的平靜和幸福。

“快來看，有糖人！”

阮笑笑一嗓子叫出來家裡的孩子們，都往外跑。

阮青梅邊走邊給張求娣說，“這個糖人爺爺年前來過，可厲害了！”

做糖人的老人推車走到哪算哪，在衚衕這停下來，做了幾個，阮文山掏錢，讓孩子們自己選。

“我要豬！”

“我，我要牛！”

“我蝴蝶！”

“”

阮文山給老爺爺挨個說了一下，然後一個一個給孩子們遞過去，自己結賬。

阮笑笑舉著糖人就去給雞蛋看，“看看，我的糖貓貓！一口吃掉你了！”

阮文山顧不上閨女這麼幼稚，給安安做了一個特別小的葫蘆，讓阮青河看著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