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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大拍行在齊州沒有辦事處，即便有辦事處的，他倆聯絡上了，這裡頭變數也很多。首先就是拿到錢的週期長，這還是順利拍出情況下。要是拍不上價呢？還有，保留價他們懂麼？要是流拍呢？就算不流拍，中拍者鴿子呢？對了，還有佣金的問題，有可能白出一筆。最後，萬一他們不滿意，說是您出的餿主意······”

“你說的好像多是小機率事件啊！”

“不。”吳奪擺手，“對於大開門的精品來說，是小機率事件。但是對於這樣不上不下而且鑑定難度大的東西來說，是常見的。”

“好吧，那我就聽你的，不摻乎了。”徐大爺也有點兒麻爪了。

“這東西，不是不能賣，但是要看誰來賣。他們倆，怕是難了。我也不是不想幫他們，但是您也看到了，他們不讓幫啊。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兩個外行，還想算計我這個內行。”

說著吳奪嘆了口氣，“行了徐大爺，該說的我都說了，您早歇著，我走了。”

徐有仁將吳奪送出門外，回屋時也嘆了一口氣，“隔行如隔山哪！”

吳奪回到家裡，正想再給老財主打個電話，老財主的影片通話就過來了。

“爺爺，這大晚上的，您怎麼老在院子裡待著啊？又是夜觀天象？”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吳大志躺在躺椅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還拿著把摺扇，悠閒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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