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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蘇曳笑鬧完頗有些唏噓,“你和長安上回一同出現在客棧裡也是一樁大事,白駒過隙,轉眼人已經養得這般好,肩負重任同師兄們扛下難關,想來他孃親若知道了,定然也很欣慰......”

長安正好端著菜進來,聞聲腳下頓了一瞬,很快又若無其事地出去了,蘇曳及時止住話頭,看見寧致遠的眼神追著長安出去了,便開始收拾茶盞,伺機調笑,“當年說你是拐孩子確然沒說錯,還真拐進狐狸洞了。”

寧致遠見長安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聽見調侃也不收回視線,唇邊泛起笑意,“是我之幸。”

放置茶盞的長指一頓,蘇曳有些微愣,他知道長安於寧致遠很不同,寧致遠的破風劍從不離身,疾馳回顧家之後,在長安身邊不眠不休,寸步不離的焦灼神色仍近在眼前,蘇曳若察覺不了那才叫古怪。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想過寧致遠會說出這話來,寧致遠看似隨性,心卻空蕩,蘇曳與他相識於微時,雖不知過往,彼時卻委實是怕他走歪路的。

乍聽這話心倒落下了,寧致遠能有這麼個體己人,於他於長安實屬不易,蘇曳心口熨帖還不忘揶揄,“看來最後是兔子贏了”,尾調上揚,既像疑惑,又像陳述。

長安跟石頭忙完都端著菜往雅間過來,寧致遠收回視線,笑得自在,“嗯。”

“唔,長安,傷養好之後可有打算?” 石頭沒講究,吃著東西急著問話,他從以前就挺心疼這孩子,長安上回和林驚晚到客棧形勢匆忙,也沒來得及仔細瞧瞧,沒想到再見又陷入了兇險境地。

長安重傷時狀態很糟糕,石頭照料的時候提心吊膽,這幾日人鬆快了,恢復了絮叨,總想拉著長安聊閒,長安嚥下東西,答得輕緩,“依師叔的意思。”

寧致遠不時往他碗裡放東西,長安清瘦了好些,吃得也不多,但放碗裡的東西都不會剩下,眼見碗裡又多出東西,他又不好在蘇曳面前瞪人,膝蓋碰了一下師叔示意別鬧,寧致遠彎了眉眼,想著不要喂太多,一會兒該撐了。

石頭見人師叔都不時給長安碗裡添東西,也想表示一下心疼,夾了排骨歡快道,“欸,長安,你試試這個,可香!”

行至半途被寧致遠橫筷擋了,“他不吃排骨,你給蘇曳。”

石頭哦一聲,一頭霧水,掌櫃可不讓他往碗裡扔東西。

蘇曳樂壞了,擱下碗筷的間隙想起同樣沒眼力的遊序,平日裡明明很機靈,怎麼點到關鍵處都這麼迷糊呢?

愛恰醋的老?

第47章 偷香

甜甜的糖份

迷糊的遊序正在林驚晚門外躊躇著,師兄近來傷勢已經大好,再端著照料的藉口去蹭床睡會不會太明顯。

夜裡總趁著師兄入睡偷香的人這會兒反倒不好意思,心思被自己跑偏戳破之後,和林驚晚白日裡相處沒了坦蕩,總擔心被師兄看出端倪,夜裡又忍不住想鬧,矛盾得厲害。

林驚晚耐著性子等門外的人影動作,他在那兒站了有一會兒了,“小五,再不進來該涼透了。”

靈山夜間不比旁處,也虧他待得住,遊序聽到師兄的聲音鬆了口氣,飛快地推開門閃身進去,林驚晚知道他要過來,搖頭笑得無奈,怎麼這般不開竅。

深夜熱息靠近時林驚晚覺得有些好笑,遊序夜裡都偷襲了好幾回,卻沒膽量順著小六和師叔的話題試探他,寧致遠和長安的關係既然瞞不過顧臨之,自然也躲不過林驚晚,遑論師叔根本沒想隱瞞,此次顧家遭劫,他看見長安執的劍便已瞭然,遊序卻還在嘀咕著親師叔。

林驚晚心思縝密,又足夠了解遊序,從那夜的反常將事情摸了個大概,知道遊序大抵是察覺了,但唇上傳來的觸感卻委實是意料之外,林驚晚擔心遊序受師叔和小六的影響,錯將愧疚心疼當作喜歡,便想著按兵不動。

誰知道還有後續,夜裡時不時被含熱的唇昭示著對方隱秘的心思,林驚晚耐心地等著遊序開口試探,對方卻沒了平日裡鬧騰的衝動,止步於此,他本想待遊序自願捅破這層紙,如今也罷,林驚晚受著吻接過主動權,準備教教他的小五該如何吻才盡興。

遊序正撐著身嘗得愉悅,夜裡是他能肆無忌憚調戲師兄的時候,沒了顧忌總耍得歡快,他有些怕揭開這層關係,師兄平素待人溫和,即便真的發現了,也不會過於苛責,遊序說不好他到底是想讓師兄嚴厲斥責斷了念想,還是一如既往地縱容,又好像都不是,他摸得準人的行蹤去向,卻怕摸不準師兄溫和縱容裡的坦蕩。

斷袖於遊序而言並不離奇,可林驚晚雖不受家中待見,卻同祁夙和顧臨之一樣出身世家,哪怕觀念上認同,卻委實不大可能成斷袖,師哥在這種話題上從不忌諱也不反感,遊序卻也知道他是喜歡女子的,遊序含熱了師兄的唇,卻忍不住琢磨,要是師哥在的話,興許能旁敲側擊問一問,可如今靈山只有他們三個師兄弟,他總不能去請教四師兄罷。

背上忽然橫來一隻手。遊序回過神,發現被偷香的人已經睜開了雙眼,神色平靜,遊序心道要壞,怔忡著忘了慌亂,支著手撐起身,做賊心虛地抿著作完怪的薄唇,也不敢看林驚晚的眼神,雙眸緊盯著師兄的側臉,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師兄,你聽我說......”

林驚晚被這幅大難臨頭的形容逗出笑意,眼裡漫上愉悅,虛按在遊序背上的手往上滑迅速按在他後頸,在遊序驚詫的眼神中抬首吻上去,舌靈巧地舔開唇縫鑽了進去,含著舌纏綿地攪弄,這才是吻。

遊序夜裡含著唇淺嘗輒止的逗弄只是嚐了個甜頭,被師兄纏綿又柔情的舔吻酥麻得丟盔棄甲,耳邊響起細密柔緩的舔舐聲,他們纏著舌吻個沒完,遊序逐漸喘不上氣,手顫得要撐不住身子,可他還記著師兄肩處的傷,只能在喘息的間隙掙扎,“師兄,你的傷......”

林驚晚捨不得放開唇,喉間輕笑一聲,撐著沒受傷的右手在纏吻間翻身將人壓下,遊序沾著被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又被吻得止不住喘,手抵在林驚晚的右肩處難耐地緊攥著,又怕按痛了師兄,只能往頸後去環抱著,鬧騰的小犬化成了綿羊,抬首去擁吻林驚晚,心滿意足地嚐個酣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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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月後。

長安的傷口已經痊癒,蘇曳給了消痕的藥膏,沐浴完塗在傷處能將新傷的痕跡消除,肩處和小腹的肌膚已光滑如初,寧致遠夜裡總要將那兩處都吻熱了才放人,因為整肅香料一事,往來的隊伍只剩少數,有時隔十天半月才有人經過,蘇曳樂得清閒,寧致遠和長安便一直留在客棧裡歇息,權當放長假做休整。

尹博鴻偶有來信問起情況,卻不問歸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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