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裡卻閃著點點冷光。

雖然任務完成了很好，但是自己的暗示被人破開，總有點不開心。

他吸了口煙，一步步走近燕跡。任寺瀚比燕跡高一點，他停在燕跡面前時，後者要抬起些看他。

他張開一點嘴，將口中含著的煙噴到燕跡臉上。

燕跡完全沒想到他會來這招，被噴了個正中，連連後退彎下腰閉緊眼邊咳嗽邊扇風。

陽一飛突然揮出拳，狠狠打在他臉上！

“別、別打……咳咳……”

燕跡眨巴著發紅的眼睛，上前死命抱住陽一飛往後拖。開玩笑麼，下手這麼重，將考官揍進醫院可不是鬧著玩的。

周圍的監督員也上來護住任寺瀚。

陽一飛咬著牙，呼吸粗重，狠狠盯著任寺瀚。

任寺瀚捂著鼻子從地上站起來，舉起一隻手說：“我投降，我認了還不行嗎？”媽的這幾年考生脾氣怎麼這麼大？

燕跡吸了口氣，問道：“考官老師，我剛才說的對不對？”

“對對對，”任寺瀚不耐煩揮手，“你們透過考試了，快走快走。”

燕跡拖著陽一飛迅速撤離。

任寺瀚爆了句粗口，在評分表上哨兵大分類下是否有嚮導選項上選了是，然後在關係強度上寫了個A+，力氣用的紙都劃破了。

回去的時候，陽一飛整個人緊繃著，燕跡沒敢搭公交，叫了出租。司機一見陽一飛頓時嚇了一跳，原本的40出口時成了30。

進了住處，陽一飛徑直坐到床上，一言不發，直瞅著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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