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邪,只要能真的改了性子,能對倆孩子好一點,就是好事了。”
☆、第五章
邵清儀不知道黃家二老正在圍觀他的早鍛鍊,他只覺得自己這減肥事業真是任重道遠。
他不過做了五個深蹲,竟然就已經氣喘吁吁。
而且因為腿部肥肉實在太多,這五個深蹲做得還非常不標準。
邵清儀靠著意志力做了二十個深蹲,又來回在院子裡做了兩組蛙跳之後,兩條大腿就痠痛得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
他累得想立馬癱在地上,但多年健身的常識告訴他,此時他應該做的是拉腿舒緩,讓肌肉線條變得更加優美流暢。
做完放鬆運動之後,邵清儀又從屋裡拿出一把鋤頭,開始對院子裡的亂石地下手了。
賀家連農田都沒種,更不用說自家院子了。
與原主不同,邵清儀非常熱愛種地。在現代社會時,他只租了個有陽臺的單間,但還是滿滿當當種滿了蔬菜瓜果。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能自己種的東西,何必花錢去買呢?”
賀家的院子面積不小,只是有很多亂石。這樣的土地不適合直接種植,所以邵清儀要先把這地鋤一鋤,把這些碎石給挑揀出來。
大概是今天早上鍛鍊過的原因,邵清儀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比起昨日輕盈了許多,很快,他就把一大片地給鋤完了。
邵清儀擦了擦額頭的汗,準備繼續工作,就聽到屋內傳來兩聲清脆的叫喊:“姆父!”
原來是兩個孩子醒了。
邵清儀對兩個孩子笑了笑:“你們先洗漱,等姆父把活兒幹完就給你們做早飯。”
兩個孩子卻吧嗒吧嗒跑了過來,好奇問道:“姆父姆父,你在做什麼呀?”
或許是因為昨天的經歷讓孩子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姆父的溫暖,現在他們在邵清儀面前,也能表現出孩童特有的嬌憨了。
邵清儀一邊挑石頭,一邊解釋道:“我準備在這兒種點菜,這些石頭會影響農作物的生長,所以要先把這些石頭給挑出來。”
“那我們也來幫忙吧!”聽邵清儀這麼一說,兩個孩子立馬擼起袖子也加入到了撿石頭的行列中。
邵清儀也沒攔,撿石頭並不是什麼力氣活,人多力量大,速度也能快一點。
更何況,這項工作對孩子們而言就是一種遊戲而已。
這院子裡的石頭實在是多,三人用了差不多半小時才終於把石頭挑完,堆了一個小山頭。
邵清儀從廚房裡拿出昨天吃剩下的帶根蔥白,種在了剛開墾出來的土地中。
兩個孩子好奇地看著姆父的舉動。
“姆父,這個蔥只有這麼一小截了,為什麼還要種在土裡呀?”成平疑惑地問。
邵清儀笑著解釋道:“植物的生命力很頑強的,這麼小小的一截,就能變出一棵完整的蔥來。”
“哇,真的嗎?”因為自家不種地,成平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聽邵清儀這麼一說,他感到稀奇極了。
成安沒有說話,但他亮閃閃的眼睛洩露了他和成平一樣的好奇。
把蔥白種下後,邵清儀給兩個孩子洗了手和臉,然後又把洗完的水澆灌在剛種下的蔥白邊緣。
一家三口的種地事業正式告一段落,邵清儀開始給孩子們張羅起早飯。
早飯他準備做個青菜麵疙瘩。
麵疙瘩做法簡單,易消化,給孩子們當早飯非常合適。
邵清儀先往大鍋裡倒了三分之一的生水,等到土灶裡的火勢穩定之後,他蓋上鍋蓋,拿出一個大碗,開始做麵糊。
他往大碗裡面放了幾勺麵粉,加水攪成了糊狀。
很快,鍋裡的水就沸騰了,邵清儀用勺子舀起一勺麵糊倒入沸水中,如此接二連三,把大碗中的麵糊全數倒入了沸水中,形成了一片片漂浮在表層的麵疙瘩。
切好的青菜也跟著下了鍋,再用鹽調味。
快速而又好吃的青菜麵疙瘩就完成了。
邵清儀把麵疙瘩盛在小碗中,又端出昨日剩餘的蔥油餅,招呼兩個孩子一起吃早飯。
孩子們還是頭一次吃麵疙瘩,看著碗裡的食物,他們新奇極了。
“快趁熱吃。”說著,邵清儀遞給兩個孩子各一個湯匙。
“嗯嗯!”孩子們點頭,用湯匙舀了一勺,吹了吹,然後放入了口中。
唔,軟軟的麵疙瘩輕輕嚼幾下就滑入了咽喉,青菜煮得半生,脆脆的很爽口,熱熱的麵湯喝下去,整個人都暖洋洋的,肚子裡也感到很舒服。
這就是有姆父的感覺嗎?真的好幸福……
兩個孩子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滿足和快樂。
邵清儀把兩個孩子的表現看在眼裡。
看著他們滿足的模樣,他的心情也愉悅極了。
早飯吃了一半,門外就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清儀,邵清儀!”還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是誰?邵清儀有些疑惑。
兩個孩子驚了一驚,他們齊齊看向邵清儀,有些不安地說道:“姆父,是姥姥來了。”
姥姥?
來人是邵清儀的母親?小說中主角受的那個惡毒繼母?
“你們先吃。”邵清儀先安撫受驚了的兩個孩子,然後出門看向院子外。
只見一個體型與邵清儀有的一拼的、明明年紀一大把卻依舊打扮花哨的婦人正在門外敲著門。
一看到邵清儀,那婦人眼睛一亮:“清儀,你可算出來了。我聽說長季受傷了?傷得怎麼樣?花了多少診費?”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邵清儀皺了皺眉。
看來,這惡毒繼母今天是為錢而來。
小說中對主角受這個繼母的描述是潑辣貪財愛佔便宜,她是從縣城嫁過來的,對水彎村和水彎村的村民都很看不起。
在小說中,賀長季摔斷腿之後,邵母經常在邵清儀耳邊說風涼話,讓邵清儀對賀長季越來越不滿,甚至最終打起了主角攻受的主意。
很顯然,賀家的悲慘結局,也有邵母的一份力。
回顧了一下小說劇情,邵清儀整理了一下心情,做好了和邵母撕一場的心理準備,開門並主動出擊:“娘,你怎麼來了?”
“看你說的,你們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娘能不來嗎?”邵母語氣誇張地甩了甩手上的絲巾,說道,“對了,娘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長季的傷勢如何,花了多少診費了?”
“長季的傷勢有些嚴重,還在醫館醫治。”邵清儀回道,“至於診費的事情,娘不用擔心,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傷這麼重?”邵母聞言吃了一驚,然後又肉疼道,“李扒皮那兒,不但按天收診費還另收伙食費,你平日裡不挺機靈的嗎?怎麼這會兒就這麼蠢,讓長季住他那兒白白浪費錢呢?”
聽著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