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的劍峰弟子這一片居住。
外面偶爾有人經過,有人感知諸之泰房間裡面有人, 但是房門緊閉,也沒有任何聲音,卻都只是顧著自己的事情,無任何驚訝。
房間中, 兩人說完了訊息。
諸之泰坐在桌邊, 手裡把玩著一個茶杯:“就只有這些訊息了嗎?”
方形臉的青年是平日裡跟在諸之泰身後的一人,聽見諸之泰這話, 心中腹誹,臉上卻笑著:“雖然不算是特別的清楚,但是這種事情, 能有個方向, 繼續打探已經很是不錯了,諸師兄。”
諸之泰臉上出現一絲暴躁,手中把玩的茶杯被他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行!那我就去那所謂的拍賣會買下這個訊息!”
諸之泰抬眼緊緊盯著方形臉青年:“付武,你確定, 可以在七天後的拍賣會買下靈根一事確切功法?這個訊息沒錯?!”
付武點頭。
自從諸之泰吩咐他去打探訊息,他打探出七天後,有人會在拍賣會售賣和靈根一事的有關訊息之後,他就立馬趕回來了。
從腰間取出一個儲物袋,諸之泰看也不看, 直接丟給了方形臉青年。
“拿上。走,和我出宗門,訊息要是屬實的話,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諸之泰推開門就走出去了
付武開啟儲物袋看了一眼,看見裡面的靈石和丹藥臉上的笑意越發真摯,收好立馬跟上了前方那個人的腳步。
衍一仙宗坐落山脈之中。
長長山道上,兩個身穿著天藍色衣裳的人一前一後,從一處山角上到另一處山的頂端,再隨著山道往更遠處去。
楓山尊者的洞府,正在劍峰一座山之頂,整個山腰至山頂,都是他的居所。
可山腳下,卻依然是有正常讓劍峰弟子經過的山道。
諸之泰滿心急躁,恨不得快一些到那拍賣會,去買那靈根之法,讓自己三靈根的修煉速度快一些,好早點突破。
昔日眾多和他一般的人,如今都已經是築基期後期或者是半步金丹,更甚者直接到了金丹期,他還是築基中期。
世事怎如此不公平!
為何我諸之泰便是資質平平不如他人!
楓山尊者閉關,無人打擾。
寒徹骨因為驚蟄渡過心魔要突破,兩人暫時離開了衍一仙宗。
這時,就再沒人能看見,楓山尊者洞府上方,時常有呼嘯而過的黑氣。
魔魂容光注意到了從底下山腳的山道經過的兩個人。
“真有趣,一個人做著修為提升的美夢,另一個人想著人上人的心思。”
一道黑氣從諸之泰的身上打著旋出來,短短一兩個呼吸的時間,魔魂容光就從諸之泰的記憶裡面,知道了他最大的貪求。
“合體期的修士啊......”
楓山尊者大乘期修士,現在在自己魔氣的引誘下,不照樣是入魔了?大乘期之下的合體期,魔魂容光實在是有些瞧不上了。
不過,魔魂容光想起還在那地牢裡面,挨凍被鎮壓的林回夏,這一個多月沒有管他,再不管就快死了,也就惡趣味的對著什麼也不知道往前走的諸之泰大笑起來。
“反正都是做夢,便由我送你一場美夢又有何妨?”
諸之泰腳步頓住,刷一下拔出劍回頭:“誰!誰剛才在笑!”
“沒人?哪來的笑聲?付武,你聽見沒有?”
付武疑惑的看著回頭的諸之泰:“諸師兄,沒有哪裡有笑聲啊?是不是聽錯了?”
諸之泰不死心左右看,疑惑的付武無聲息倒地,黑氣從付武身上鑽出來,一個大活人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一具骷髏,然後諸之泰再回頭,只看見付武原本穿在身上的衣裳,那骨頭架子竟然是化成了塵。
“誰——”
諸之泰手中的劍落地。
魔魂容光鑽進諸之泰身體中,輕輕鬆鬆進入了他神識海。
“嘖,從寒徹骨之後,便沒有誰的神識海對我來說難進的了。”
魔魂容光附身的諸之泰身穿著天藍色弟子服,明明還是之前那樣的外貌,卻一舉一動中,透露著一股霸道邪氣。
青天白日,原本應該是重重看守的地牢,卻都對來者視而不見。
魔魂容光用著諸之泰的身體,來到了地牢之中鎮壓著林回夏的深處。
魔魂容光輕輕嗅了一下空氣中非常細微的魔氣,看向那個在林回夏頭頂出現的,普通石頭模樣的鎮壓法寶。
林回夏身上覆蓋滿了寒霜,在他用自己身上修煉出來的魔氣驅寒的時候,白色的寒霜會消退一下。
只是林回夏如今身上被下了禁制,靈力動用不了,魔氣能消冷,卻同樣和寒徹骨的靈力相爭,讓他身體有疼痛。
魔魂容光用著諸之泰的身體,將手放在林回夏的頭頂,林回夏轉醒睜開眼了。
容光繼續在已經沒有寒霜的林回夏身上,找著禁制,之後,魔魂容光放出幾道魔氣入水,將那條系在林回夏腳踝上的鏈子,換到諸之泰腳上。
雖然現在是魔魂容光用這個身,但是諸之泰他本來就拿來做這用處的。
林回夏用體內些微的靈力,踏水面站在旁邊的地面上,看著諸之泰代自己被鎮壓。
魔魂容光用諸之泰的身體睜開眼,看向林回夏,語氣不容置疑:“你過來,把你身上的那股寒冷氣轉到這個傢伙身上。”
林回夏:“怎麼轉?”
魔魂容光控制著的身體,諸之泰猩紅著眼,先在自己這個身體手上劃了個口子,張口就將來到身前的林回夏肩膀咬穿,兩方鮮血相接觸。
林回夏臉色絲毫不變,只閉著眼,細細感受那股冷意脫離自己的身體。
地牢之中,魔魂容光用諸之泰的身體進去,有幾人看見的當時便被容光魔氣迷惑神智,無人知曉深處有個犯人出了差錯。
一個看守地牢在巡邏的弟子皺起眉。
旁邊同他一起巡邏的人面有疑惑:“怎麼了?”
“這聲音,可要去檢視一番?”
地牢過道之中,隱隱約約有那不堪的呻.吟回聲。
那同皺眉之人一起巡邏的人搖搖頭:“沒必要。你是今日才來地牢之中擔巡邏之責的,不明白這事在地牢之中,其實很常見。我前幾天剛從天牢過地牢,那邊各種各樣的事情比這更多。”
既然身旁的同伴這樣子說,那皺眉的人便打消了去看看的念頭,他好奇詢問:“為何會這般?”
另一個律法山弟子聲音平淡:“宗門天牢,關押門派外抓捕的妖獸和修士,地牢關押宗門內犯事的妖獸和修士,犯事之人,有男有女,若是離得近了,他們身上又沒有靈力,自然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不要說只是這簡單的性.欲。”
“能被關押,本身作為修士,心性就已經是上不得檯面...你我觀此地牢百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