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我要告你謀......唔！”餘蕭南脖子以下全泡在溫水裡，原本漲紅的圓臉都嚇白了，咳喘了好一會兒，剛要對他發飆，殷慕昂已經壓過來死死地堵住了他的聲音。

“唔！放......唔！”餘蕭南大睜著眼，看到殷慕昂深邃的眼裡閃著幽紅的暗光，不知為何有一瞬間餘蕭南覺得很熟悉。

入口的清甜味道讓殷慕昂的怒火消了幾分，但動作還是很兇狠，將人推擠到浴池邊，溫熱的大舌全部捅進他嘴裡，壓著他的舌頭猛力翻攪搔刮上顎和腮肉，直到餘蕭南的口腔被攪得火熱，再將他的舌頭拖進自己的口中，一寸一寸地吸咬。

“哼唔......”餘蕭南呼吸困難起來，口腔裡火辣辣的，舌尖到舌根更是被咬得生疼，殷慕昂凌虐式的動作又讓他開始害怕，餘蕭南嗚咽著搖頭抵抗，在水底下用腿踢他，溼透的後腦勺磕在池壁上‘咚咚咚’地響。

殷慕昂似乎在他唇間含糊地咒罵了一聲，伸出一手框住他的下顎固定他的頭，另一隻手抱緊他的腰將人完全壓制住。

又是一輪粗暴的吸吻，餘蕭南動彈不得，嘴裡已經開始變得麻木沒有知覺了，腦子也因為缺氧昏沉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水面的波紋已經平緩下來，殷慕昂終於鬆開他被磨得快要滴血的紅唇，冷冷的問，“初吻？”

腦子一片混沌的餘蕭南迴應不上來，張著嘴急促地喘息，睜著朦朧的眼看著他，哽咽低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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