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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沒睡夠。”唐果萌不知道自已幾點睡著，但現在是真的很沒精神。

“你不是隻等到零點嗎？”

關於昨晚的熱鬧，花欣欣是知道的。

本來她也有準備去湊湊熱鬧，‘見證’一下唐門大弟子時隔一年的更換，不過考慮到在家，第二天要比平常早兩個小時起床才能不遲到，就還是提前下線去睡了。

“下線晚了。”下線晚了是事實，但睡不夠是因為昨晚失眠了。

為什麼失眠……

唐果萌心裡知道，只是此刻沒心情也沒精神，所以沒去跟欣欣說。

“現在唐門大弟子是糖紙了吧？”

“不是，他脫了裝備，大弟子還是書言。”

“真奇怪，有大弟子不當，要當二弟子。”花欣欣想不明白。

而現在估計除了糖紙本人，誰都想不明白。

“他本來就是一個謎嘛。”唐果萌說。

“你看上去真的很沒精神，一會怎麼上課？”

“還有時間，等到了教室我趴著睡十分鐘，你記得上課前叫醒我。”

十分鐘的補覺，對於睡眠不夠也是很有用的，唐果萌在趴著睡了十分鐘被欣欣叫醒後，精神是好些了。

提著精神勉強上完早上的課，她午飯都沒吃就回公寓，補了一覺醒來她精神好了很多，吃完欣欣給她買的午飯，就和欣欣一起回學校上課了。

下午五點多就放學了，雖說公寓離學校挺近，但沒住校也算是走讀，可以不用晚自習，但作業不少，她和欣欣在外面吃了晚餐就回公寓寫作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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