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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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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到結局,說都不住準,沒人瞭解她,她是個絕情的人,是個從不吃虧的人,她說到做到。

她看著李成蹊,突然就改了路上想好的說辭,她真心實意說:“李成蹊,我曾經以為你和我爸不同,可是到最後我才發現,你們都一樣。”

她伸手:“別急著否認,因為我是女人,所以你們沒人正視我,包括你,結婚的時候你其實不以為然吧,至少沒有想到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們一樣的自私,只想得到你們想要的。”

李成蹊道歉:“鯨鯨,關於基金會的事,是我的責任。”

岑鯨鯨有些失望,失望他至今都執迷不悟。

所以她起身說:”基金會的事到此為止,我不想再追究了,以後不要再和我提起。現在離婚對你應該沒有好處,等時機成熟吧,我隨時可以辦理。李成蹊,咱們好聚好散。”

李成蹊沒想到她早把結局想好了。

轉身抓著她的手,問:“鯨鯨,能不能等等我,就等幾天。”

岑鯨鯨:“李成蹊,你太驕傲了,你驕傲到甚至覺得我喜歡你,你就能為所欲為。至於你的動機是好是壞,都不重要。你甚至懶得和我坦白,你只做你覺得對的事。可我最不喜歡別人自以為是。”

第二天李成蹊才知道她調任回了總部,彷彿她已經在為離家做準備了一樣。

這是她婚後第一次,沒有和他談起她的計劃。

岑鯨鯨去參加於小藝的聚會,於小藝沒有請那幫網紅,只是叫了兩個公司的同事。一個如雷貫耳的科技公司,居然有很多鄒繁公司的人,有幾個人也知道岑鯨鯨,驚訝問:“你就是樂京的岑鯨鯨?”

岑鯨鯨摸著於小藝的肚子笑著說:“對,我就是那個岑鯨鯨。”

白普寧坐在岑鯨鯨,和於小藝說:“你這個氣色真的很好,也沒胖。”

於小藝抱怨:“我忍得有多辛苦你們們知道嗎?沒事別亂結婚。”

白普寧吃吃的笑,於小藝便湊到她兩面前低聲說:“別光顧著笑,看看現場的男生,我故意叫鄒繁請了他的單身同事,就為了給你物色一個比你前男友好的。”

白普寧笑著感謝她:“你可真是個操心的孕婦。”

於小藝:“我除了能幹點這種事,也沒什麼事可幹了。”

岑鯨鯨扭頭問白普寧:“和文政東有後續嗎?”

白普寧像被抓現行一樣,鼓著嘴,萌裡萌氣的笑起來。

岑鯨鯨提醒她:“你只要秉承一個原則,別吃虧。”

於小藝問:“哪個文政東?”

岑鯨鯨:“百島太子爺。”

於小藝看了眼在場的男士,勸白普寧:“那我這個標準太低了,專心攻克你的百島太子爺。”

寶普寧失笑:“就是成年人的一場豔遇,哪能做數,你們兩對我真是盲目樂觀。”

於小藝:“你錯了,婚姻有時候根本就不講道理。”

岑鯨鯨聽的唏噓,婚姻,有時候根本就不講道理。

☆、51

白普寧聽著兩個已婚女士的言論, 大為驚歎問:“那結婚呢?你們別說你們就腦門一拍,就結婚了。你們有錢人結婚都這麼輕率的?”

於小藝說起這個就來氣,深深嘆了聲氣。

岑鯨鯨笑笑說:“結婚, 又不是單純談戀愛講心情。結婚就比較複雜了。”

於小藝符合:“你看看鯨鯨,說結就結,一點都不含糊,你要是哪天和文政東結婚了,我一定送你份大禮。”

岑鯨鯨笑著建議:“總之不要吃虧, 其他的都可以。”

於小藝卻說:“那倒未必, 哪有不吃虧的,更何況世上哪有完美男人,還不是都是女人教出來的, 小錯小罰,大錯就大罰,要是還是冥頑不靈,或者和你壓根不是來一路人,那就另當別論,趁早拜拜。總之秉承這幾個原則。聽見沒有小白?”

岑鯨鯨聽的笑起來, 於小藝以為她不認同,問:“你那些前男友真的就沒有一個和你合得來的嗎?未必, 但是你當時心思不在結婚,所以就都分道揚鑣了,李成蹊真的就那麼讓你稱心如意嗎?他可是贏了一大半人,和你走進婚姻, 所以只能說你對他容忍了,所以你才會和他走入婚姻。他有讓你衝動的那個感覺,其他人沒有。有時候就是這麼懸。感覺真是害人不淺。”

岑鯨鯨笑說:“你結個婚, 結成情感博主了?美妝博主的頭銜不要啦?”

於小藝驕傲的說:“姐姐我這叫叫指點迷津。看你們一個個的……”

聽的白普寧一直樂。

晚上散場的很晚,於小藝難得高興,請了相熟的一個民謠樂隊,把在場的一群文青唱的感慨成一片。

聽的岑鯨鯨牙酸,因為太晚她就直接回了之前的公寓,給阿姨打電話說:“我今晚不回來了,這兩天放假我都不在家,你就別給我準備飯。”

聽到那邊李成蹊問,鯨鯨?

阿姨和他複述了一遍她的話。

接著就是李成蹊握著電話問:“是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今晚有事回不去了。”

兩個人靜悄悄誰也不說話。

岑鯨鯨想,婚姻是幾百個日子組成的,不是幾年這樣的詞能一句概括的。

李成蹊知道,岑鯨鯨等著他給她一個答案,如果他的答案一旦不符合她的意思,她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我過來接你吧,我明天一早就要去出差。”

岑鯨鯨還在路上,看著窗外的景色,恭喜他:“李成蹊,我們的婚姻,我不能說有什麼大的貢獻,但是還是祝你得償所願。”

李成蹊:“鯨鯨,這話聽起來真不吉利。”

岑鯨鯨:“誰讓我是你老婆呢。”

這話真的是敲打他。

岑鯨鯨想,那些被一揭而過的欺瞞,把曾經所有的信任都耗盡了。

至少他們一剛認識的時候,彼此是有誠意的,而現在只剩一聲嘆息,那些被傷害、被辜負的期待,最後也只剩無可奈何。

李成蹊說的話很少,只說:“我現在出門,過來接你。”

岑鯨鯨:“李成蹊,我們不是小孩子了,該有的擔當要有,該有的責任也要明白。”

李成蹊暴躁問:“你就算是判我死刑,就算和我離婚,總要回來和我說吧?你連家都不想回,我和誰說?你總要給我個認錯的機會。”

岑鯨鯨問:“你就這麼篤定,我會給你機會,是嗎?”

她就是步步問,步步逼。

李成蹊:“我沒有底,也沒有把握,鯨鯨,這場婚姻我很滿意很滿意,給你造成傷害,給你帶來麻煩,是我一個人的責任。錯都在我。”

岑鯨鯨聽的笑起來,哪能想到李成蹊下跪的這麼利索。

“李成蹊,你現在和我說愛,說結婚有愛,真的有點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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