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老公輕點嘛~寶貝吃不下了~”
他等了一會兒,裡面的聲音越來越響,張文心跳如鼓慌忙出了咖啡廳,林皎真的很厲害,有讓人神魂顛倒的魅力。
張文清楚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被這場酣暢大膽的性事弄出了慾望。
從小被調教,浸淫十幾年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一碰就能出水,淫性上來了,上自己的是人是畜生都分不清。
欠肏的小婊子。
張文絕望地自嘲,離不了男人的賤東西。前幾天這幅身子便飢渴難耐,他被調教得下賤淫亂,自慰根本不能發洩,但慾望這東西越忍反噬越強烈,反而讓他的身體越加懷念過去那些被折磨的日子。
一個男人沉默地跟在張文的身後,看他不自然地走路姿勢擰緊了眉,還是按捺著沒有現身。
張文抄了小路想快些到家,但他不知道這條巷子是野鴨站街拉客的地方,烏煙瘴氣混亂得很,幾個靠著牆的青年抽著煙看他,眼裡嘲諷又冷漠。
他微微瑟縮著加快了腳步,在轉角處被兩個人攔了下來,兩人醉醺醺的,伸手就想摸他的臉和屁股。
“這地方還有這種貨色,撿便宜了哈哈!”
男人猥瑣的笑戛然而止,陸冕一拳過去幾乎打碎了那人半邊牙,掙扎著要罵,被人攔著,看清楚陸冕後哆嗦著直求饒。
“你,你怎麼在這兒?”張文抓著兜裡的電擊棒,難以置信地問。
陸冕在這兒,那和林皎在一起的人是誰?
他聲音喑啞,臉頰又紅又白,陸冕疑心他生病,伸手摸了他的額頭,張文一驚,退步抵到牆上,佝僂著身子不讓他碰。
“嗯……”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他從大廈裡出來就守在咖啡店,本來想跟著張文看看他住哪兒,安不安全?
“你跟蹤我?”張文微微抬頭,唇瓣很快開合又抿住,像水面上飄著的粉色花瓣。
陸冕眼神一暗,注意到了張文細微的變化,陸冕試探地伸手扶住他的腰,他的手勁不小,張文勉強掙扎了下,只是聊勝於無,被得寸進尺的陸冕圈在牆上,輕輕喘著氣。
“我送你回去。”片刻後,陸冕收回手,目光轉向模糊不清的巷口。
他怕再看下去,他忍不住就地把人辦了。
“要嗎?”
一隻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涼涼的,沒什麼力氣,陸冕一抬手就可以掙脫。只是身後傳來的聲音太容易讓人誤會,有些啞的嗓子說不出的誘惑。
“我不強迫你。”陸冕剋制著推開張文的手,有些痛苦地解釋,“你放心,我只是想知道你住的地方安不安全,沒有別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看見我,我以後不會出現——”
話未說完,就被人踮著腳吻了上來,觸感柔軟,如花瓣一樣美好甘甜。
快完了,爭取在大家徹底厭倦前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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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來順受11
那唇冰涼柔軟,撥出來的氣卻是滾燙灼人,陸冕難得腦中空白,直愣愣地佇在原地,任那兩瓣顫抖的唇在他下巴和鎖骨處流連。
“文兒,你怎麼了?”陸冕問。
張文彷彿柔若無骨的藤蔓,雙手摟著他的肩,整個人都靠在陸冕身上,腿從中間伸進去反覆摩擦著,眸光流轉,水色氤氳,變得有幾分慾求不滿的媚人。
“我想,找個人操我……”他神色有些痴,軟軟地吻著陸冕的脖頸,雙手向下隔著褲子撫摸挑逗陸冕那一團沉睡的巨物。
“隨便誰都可以?”陸冕語氣陰森,英俊挺拔的臉上蒙上一層鬱色。
“誰都可以,多人也沒關係,在外面也行的,我什麼都可以,我是被肏爛了的騷貨,求求你了操我吧……”
張文臉頰泛紅,眼神迷離,咬著唇的姿勢是那麼淫蕩,那麼勾人,陸冕一瞬間如墜冰窖,彷彿被人迎面淋了一桶冰水。
過去,他幾乎每次都是這樣羞辱張文的。要他放蕩要他夠浪,還要他下賤,表現得越淫亂越容易討好他,他才會給人甜頭。
一時間,陸冕恍如雷擊,從未有過的疼痛從心臟深處滲出來,絲絲縷縷爬滿了整個心腔。他用力抱著張文,悔到牙齒都在劇烈顫抖。
“求你,陸冕……”張文從他懷裡探頭,眼裡已經失了焦,水津津的眼眸漂亮得像兩顆溫潤玉石,有些記憶幾乎是瞬間回潮,震撼得陸冕站有些都站不穩。
“這個給你,你一定能跑出去的。”一個削瘦膽怯的少年塞給他一把帶著體溫的銀鎖,把他往一扇門外面推。他慌亂地望回去,那人已經轉身,漆黑的行道很快將少年的身影吞沒,他在門關上之前回眸朝他笑,刻在他記憶深處的也是一雙瑩潤清澈的眼睛。
他把那個人當成天使。可他一出去就迎面遇上了郭閆,巧得像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
他九死一生跳進河裡才撿回一條命,那把鎖一直被他收在箱子裡,時間久了就慢慢忘了,他甚至覺得釋懷了,無論那人是不是真心想救他,他都活了下來。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那把鎖對張文的重要性。那是他生的希望啊,怎麼會害自己呢?
陸冕撕心裂肺,雙眼赤紅,箍著張文的手臂像鋼筋一般,怎麼也掙不開,張文綿軟地爬在他懷裡,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張文自小被調教,手段慘烈殘忍,也養成了他一旦進入狀態就認不得人的慣性,看不清折磨他的人,自然可以放棄一切乖順討好。
此刻也一樣。陸冕是知道的。以前他覺得有趣,也覺得張文賤得無藥可救,現在只覺得心如刀割,骨頭都捏得吱吱作響。
張文哆哆嗦嗦纏在他身上,唇瓣蹭著陸冕的頸側,急促的呼吸吹得耳郭灼熱,他早被勾起了慾望,若是往日早迫不及待地把性器操進了張文嘴裡。
可他現在不能。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再肆意糟蹋這個人。
“乖,我們先回去。”
陸冕抱起他,用身體遮住周圍若有若無窺探的視線,轉身離開骯髒的巷子。
陸冕沒有固定的住所,其實過去幾年他留宿最多的地方是張文那個破破爛爛的小閣樓,可那裡幾天前被郭桀一把火燒了,他沒查到張文的新住處,只能把人帶回自己最近的一套房子。
久未住人,也沒人打掃,灰都積了薄薄一層,他只能把人往浴室裡帶,用水直接一衝,倒也方便。
下章吃飽,準備完結?(這好像成了我的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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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來順受12
浴室裡老舊的排風扇吱吱呀呀轉動,熱水噴發出的霧氣籠罩了半個浴室,鏡子裡模糊出現兩具赤裸交纏的人影。
屋外花壇裡發情野合的貓發出尖厲的叫聲,陸冕一口咬上張文毫無防備的後頸,纖細如玉的脖子被覆上齒痕,張文弓起身子想逃開身體裡還在細細研磨的手指。
“嗯唔~啊!操我嗯~唔求求您嗯~”
熱浪般的身子被陸冕兩根手指弄得發軟,陸冕的手常年拿槍玩刀,骨節突出又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