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都還在演戲。

演戲也不錯，看誰先坦白。

“談不上想不想，我和他們無冤無仇。”齊烊沒點頭，他猜測若是他真的點頭了，怕是這個人會下殺手。

“那就讓他們多活一會。”南盛溫聲道。

齊烊彎唇笑，他往樓上走，樓上的空中花園齊烊挺喜歡的，喜歡坐在裡面安靜看書。

南盛跟在齊烊的身後，看起來像是護送齊烊到樓上，看到齊烊坐在椅子上拿著書開始看，南盛轉身離開，片刻後回來，手裡拿著一個保溫杯，杯子裡裝有熱水。

齊烊餘光都沒瞟，享受著南盛的服務，繼續專心看他的書。

這棟別墅裡有很多攝像頭，南盛讓別墅裡的傭人時刻關注著齊烊這裡的情況，他自己則離開了，回的自己房間，外人看來以為南盛在房間裡午睡，實則南盛進了房間後直接走向窗戶，他的身體穿透牆壁，轉眼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齊烊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起身去洗手間，洗手間裡沒監控，齊烊放了水後在洗手檯前面洗手，他抬頭看著乾淨的玻璃鏡，對著鏡子他微笑道：“還不出來嗎？”

齊烊站著沒動，等待了半分鐘左右，窗戶邊有個渾身覆滿雪的人影出現。

鏡子裡沒有對方的存在，但齊烊能夠感受到那股凝視，齊烊轉過頭，揚起笑臉友好打了聲招呼：“嗨。”

雪人緩緩抬起頭，臉上的霜雪裂開，露出一張慘白的臉，那明顯是被凍死後的死人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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