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蘇晚一下子就哭了，“你……你不要我了？”

可男人還是那樣冷冷的。疏離得遙不可及。蘇晚一萬個委屈後悔，哭著求他：“不要，別趕我走。”

“你不是很厲害麼？那就自己照顧好自己。”林成未忍住起身的衝動，冷漠說：“成年人就是要自己做決定自己負責。你當我真的需要你來轉運麼？只是為了哄奶奶開心，你卻連去見她都做不到。”

“對不起！”蘇晚踉蹌著走到林成未面前，顫顫地抓住他的袖子：“林先生，我知道我錯了，我太幼稚了，我是個小孩子，你打我一頓消消氣。”

林成未沒有推開她，眸光裡只剩戲謔。

“我家沒有你這麼不聽話的小孩。”他說：“打你？可以，把衣服脫光了捱打。”

“脫光……？”

蘇晚聽見這兩個字，總覺得很曖昧很輕挑。

可男人語氣嚴肅，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她犯了錯，要捱打。

她緩慢解開襯衫的扣子，男人目光裡沒有任何親近。面板每露出一寸，都像是被放上案板的肉。撩起裙子時，蘇晚受不住了。

“對不起，我做不到。”

太丟人太恥辱了，好像她根本不是人一樣，蘇晚哭得嗓子發乾，男人卻沒有衝她伸出手。

“我知道了，是我配不上林先生，只會給您添麻煩，我……我自己走……”蘇晚心如死灰地穿上衣服，一邊抹淚一邊往樓上走：“我去收拾一下，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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