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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不可以碰哦。”她豎起食指在唇上,對蛋糕說。

金毛睜著一雙黑亮的眼,似乎在努力理解她說的是什麼。

喻薄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言夏和金毛大眼瞪小眼的場景,她太專注,以致於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響。直到喻薄走進,才忽然發覺。

她跳起來,驚訝地說你怎麼回來了?

喻薄靜靜地看著她,眼裡有著淺淺的疑惑。

“怎麼這麼緊張?”他像是同言夏開玩笑,聲音帶著夏季驟雨般的清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第 52 章

喻薄這句話才落下, 言夏已經轉頭,去看自己的身後。

背後,有一束開得正好的紫陽花。都怪蛋糕, 要不是在同蛋糕說話, 她一定能想起先藏好這束花, 而不是為了讓蛋糕不碰到它,擺在了最高,最顯眼的地方。

她只能將這束花拿下來,遞給喻薄。

“本來是想給你的驚喜。”

那一團簇擁著淺藍,紫粉的花束在言夏手中,色彩明亮,尤勝其他。

喻薄接過花,他的笑意從眼角漫出, 一點一點,沖刷了之前的疑惑, 嗓音也事那般歡欣的溫柔。

“是驚喜。”他自然地親吻言夏的眼角,“多謝你。”

喻薄找出一個長頸型的玻璃瓶, 洗淨之後,插上這束花。雖然看上去上短下長,有些怪異, 但礙於家中只剩下這一個花瓶, 也別無他法。言夏將它同班長妻子所送的那十八個小泥人擺在一起。

這麼看起來, 倒真是有種怪模怪樣的可愛。

她坐在懶人沙發中,看著這奇特的搭配, 下巴抵在膝蓋上,笑了起來。

喻薄在她身後坐下,同她一起擠在沙發裡。他的發尖溼潤清爽, 帶來一股乾淨的檸檬味道。言夏放鬆地往身後躺,喻薄的骨骼堅硬,並不柔軟,但她還是喜歡在他懷裡,更甚於在沙發中。

“今天好像很開心。”喻薄低下頭,嘴唇擦過她的髮絲,自上而下看著她。

言夏仰視著看他,這麼一個角度,在她眼中,他的五官竟然還沒有變形,清雋俊秀,是陽光和晴雪。言夏抬起手,去捏他的耳垂。

這裡不比他的懷抱,是柔軟的。

“大概是今天給你送花了。”

言夏笑著說,她在喻薄懷中縮了縮,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下來。仿若嵌在白色牆壁上的電視依舊是開著的,言夏照舊隨意地撥了一個頻道,是在演小品,演員才說了一句話,她就咬唇笑了起來。

大概是心情真的好,見到什麼都覺得明亮愉悅。

電視中鬧哄哄的聲音,沒有讓言夏忽略到牛奶的一聲叫喚。自從上次牛奶生病後,她對待牛奶一直很小心,聽到牛奶不同以往連續叫了兩三聲後,她慌忙站起來,急匆匆去尋找。

卻在擺放雜物的櫥櫃中找到它,言夏不知道牛奶怎麼鑽進去,後來又無法鑽出去,只能在黑漆漆的櫃子中,無助地叫喚。

言夏把它抱出來,點著牛奶的額頭,“讓你調皮。”

喻薄在身後,也如言夏一樣,低頭看著牛奶。

大約是牛奶發覺逃離了危險了,在言夏懷中已得到安慰,它跳出言夏的懷抱,不知又跑去了哪裡。

身後清淡的是喻薄的聲音,像一杯剛泡的檸檬水。

“我有時候,真嫉妒它。”

言夏疑惑地轉過頭,看到喻薄望著牛奶跳走的方向,眉目淺淡。她剛才的比喻真沒有錯,像一杯檸檬水,裡面放了碎冰,所以是又冰又酸。

言夏的唇畔劃開笑,她轉過身來,踮起腳努力將自己的臉和喻薄的處在同一水平線上。但是家居拖鞋在這時候作亂,言夏晃了晃,維持在同一水平線上的時間不超過三秒。不過這並不影響她的提問。言夏明亮的,仿若最乾淨的清水浸泡出的張揚嫵媚的眼盯著他。

“你的意思是,你嫉妒牛奶?”

喻薄低眉笑了一下,他拿手輕颳了一下她的鼻樑,準備離開。

但言夏不會這麼輕易放他走。

她攥住他的手:“你還沒有回答我。”

她攥得很緊,肌膚相貼,毫無空隙。可言夏尤嫌不夠,另一隻手也攀上他的手臂。

喻薄無奈,他輕輕想推開,言夏卻抱得更緊,執拗地等一個答案。他只能點頭,說:“我是嫉妒牛奶。”

“你對它太好了。”喻薄另一隻沒被言夏抱住的手往上,放到了她的頭頂,“而且它還經常搗亂。”

喻薄的視線划向客廳。

言夏跟著他,也看向了客廳。這一瞬間,她想起了上次在沙發上未做完的事情,喻薄所說的搗亂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有時候太想把它們都丟出去。”他低頭,唇抵在她的頭頂,與她的髮絲纏繞。

言夏鬆開了抱著喻薄的手,轉而抱住他的腰。喻薄腰背的骨骼也是清瘦的,言夏抱住他,仰頭,唇在他耳側喃喃:“你不要嫉妒牛奶了。”

“我會對你更好的。”

她的話語太甜蜜,讓喻薄忍不住沉淪。

可是還不夠啊。

她的身邊不止有一個牛奶,還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人。那些不會對他說的話,卻可以對其他無關的人訴說。

真恨。

他的手撫上言夏的後頸,那裡便是連骨骼都是柔軟的,他想掌握它,牢牢地在手心,不會跑,不會動。這種美好的幻覺,在他眼前浮現。

“真像是一場夢。”喻薄的這一句話,輕得如同呢喃,如果不是言夏與他貼得極盡,也一定聽不清這句。

為什麼說是一場夢,說的是她對他好這件事嗎?

厚重的窗簾,總能將陽光一絲不漏地遮住。言夏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看到一室黑暗,分不清到底是深夜還是天明。她輕輕地唔了一聲,身後的人輕聲問她,怎麼了。

太黑了,連模糊的輪廓都看不清楚,可喻薄能準確地辨別她的方向。

言夏摟住他,聲音還帶著濃厚的睡意,她問:“幾點了?”

“還很早。”

聽到他的話,言夏應該能放心地睡去。但是她的頭腦卻不合時宜地拋掉了沉沉的睡意,自顧自地轉動起來。

沒有看到手機亮起的光線,喻薄是怎麼知道時間的呢?

他一直沒有睡嗎。

言夏睜開了眼,她在喻薄的懷中,慢慢抬起頭,適應了黑暗的環境,眼前不再是一團濛濛的黑。

她看到了喻薄的眼,喻薄在看著她。

這麼看著她,看了有多久。

她伸出手,描摹他的眼睛,從眉骨到眼窩,線條柔順。但言夏知曉,到了明亮的環境中,他的眉眼的線條是冷冽的。

“你不睡嗎?”言夏的聲音還帶著醒時未褪的沙啞。

他說:“睡不著。”

喻薄閉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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