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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看向家裡來的那個男人,男人都送來了?演戲怎麼不會?直接撲了上去,先裝瘋賣傻再說,不然沒有機會,既然主家都懷疑了,那肯定要演戲一番的。
家裡幾位表妹表姐看見這一幕更加傻眼了,一開始她們還相信母親大人的話,覺得這個表哥就是不想結婚,可是現在他真跟一個男人那樣,大家瞬間對於這個表哥沒有興趣了。
現在看見那表哥都覺得厭惡,嫁給這樣的人呢?做夢去吧!這不是丟自己的面子嘛,本來他修為就不算高,要不是他身份特殊,怎麼可能看得上他。
張楚倒是安心接受治療,安心吃藥,安心演戲,今天開始家裡也沒有太看著自己了,可能也是心累了吧。
張楚又走了出來,在家裡待著也是太悶了,出門自然會有人跟著了,只要不是逃跑身後的人也不會阻攔,當然他們也認定張楚是不可能逃跑的。
張楚還想看看賭石,結果之前那一塊廣場沒有賭石了,不過在一邊看見一個紅樓,張楚倒是覺得十分有趣走了上來。
點了兩個姑娘一起喝花酒,晚上還跟管事預定了一個男模偷,這場子可正夠大,什麼都有,不過花費也不低。
張楚知道那個仙宗還沒有走,既然他們沒有走,那逃跑計劃的可能性就很低,自己逃跑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不然後果很嚴重。
只要仙宗走了,那自己的計劃就接近成功,想要讓仙宗離開,那必須依靠那個巫女,只不過到今天巫女都沒有出現,難道真的沒有跟上?
張楚走了出來房間一手往一位白衣男子屁股一摸,這一位直接跳起來,張楚掉了一個錢袋過去:“你這小生,緊張什麼?晚上玩玩嗎?”
“你開價吧,我覺得你這樣的奶油小生肯定不錯。”張楚露出賊笑,這一位奶油小生看向張楚,眼神裡面都是憤怒。
張楚倒是有趣了,走了過來不由分說摟著他,貼著他,還親了他一口,害羞什麼?自己就是要讓背後那些人看看,看看自己特殊喜好,這樣才不會跟表妹結婚。
但凡那些表妹正常一點也不可能答應跟自己結婚,那一位大姨有的麻煩了,張楚給了這個小生一巴掌,還跟自己扭扭捏捏的,自己什麼沒有見過。
要不是裡面的姑娘讓自己進去喝酒,張楚還得欺負這個小子,真的是,一個男人打扮這樣不就是給?摸他兩下怎麼了?
這個奶油小生站在原地眼眸睜得大大的,手裡的羽扇都掉落下去了,他剛剛居然被一個男人揩油了?
那小子到底是誰?他想死嗎?這一回真想提劍殺了進去,不過還是忍下來了,要是從進去就得暴露了,等他出來再算賬,他等著!
張楚可真沒有多想,進來繼續聽著小曲喝著小酒,裡面的日子倒是挺享受的,張楚也知道背後很多雙眼睛,他們一直覺得自己是在演戲呢,既然他們覺得就好好演下戲。
吃飽喝足時間也差不多了,張楚提著一壺酒走了出來,裡面世界倒是沒有宵禁,不然這一回回去得被抓起來了。
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一個麻袋套下來,兩位大漢直接揹著張楚就走了,張楚走後不久幾位家丁才過來,他們四周看看,看見有人跑了,好像那一位公子被人劫持了?
誰那麼大膽啊,家丁連忙追擊過來,但是追擊一會就不見了,那一位張公子不見了,這倒是意外?到底是誰那麼厲害?
白裙仙子從天而降,她看向四周,她也沒有走,這一次還真不是那小子逃跑,他是被人劫持了,好像得罪了大人物,他可真會惹事。
既然不是他惹事就行了,人被打一頓就會送回來的,這倒是無須關心,不用猜也知道在紅樓喝花酒跟別人鬧矛盾了,然後喝醉了,於是被人套了麻袋送走了。
一處庭院裡面,幾個大漢拿著棍子敲打裡面那一位醉漢,這小子真是找死,以為有點來歷就怕了。
“要不要沉塘?”終於幾位大漢打累了,前面站著兩位,兩位看了麻袋裡面的張楚一眼搖搖頭,打一頓就算了,要是殺了就過分了,就是要讓這小子知道錯,讓他別亂惹人。
麻袋開啟,裡面那一位居然睡著了,還傳來打鼾的聲音,前面兩位氣不過過來踢了兩腳,真的氣得想把這小子沉入小河裡面。
他居然喝醉睡著了?被打得都沒有反應了?兩個身影也打得累了,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他的本家也要找到了,於是一幫人連忙四周散開。
過了一會,幾位家丁終於找到了這個張公子,他被打得好像有點慘,他怎麼了?居然有人敢把他打成這樣?不想活了?
家丁連忙抬著這一位張公子回去,再找不到家主都要生氣了,這一次可是出動不少人出來,看來以後張公子不能隨便出門了,這一次也是活該,居然被人套袋子了!
不得不說那人也是囂張,明知道張公子身份還敢這樣做,看來還是有點底氣的,張公子這一次挺可憐的。
張楚躺在床上還真得有點酸爽的感覺,自己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被人套了麻袋,居然被人打了一頓,就是那奶油小生帶人打的?那小子膽子挺大的啊,要是自己真有某些癖好真想對他下手。
不就是摸了一下他,他至於這樣?並且還是在那種場合呢,他有什麼好糾結的,自己又不是沒有給他錢,讓他陪自己喝花酒還不願意了。
張楚剛剛躺下來,門外走進一人,全程黑著臉,之前對自己格外熱情,但是自己裝瘋賣傻之後態度變了,總感覺有點看不上自己了。
張楚也不想看上啊,並且懷疑她是不是親大姨,反正母親沒有說她的家族,也不知道怎麼辨別真偽,仙宗自然不可能跟自己說起這些事情的。
“小凡啊,你可要好好養病啊,不能再出去了,您要是受點傷,大姨怎麼對的你母親呢。”這一位婦人都要哭出來了,顯得格外傷心。
只有張楚知道這種演戲很假,比自己裝瘋賣傻還假,張楚握著婦人雙手哭到:“大姨,我一定會好好養病的,我也不知道進來就有點水土不服,不好,尿褲子了。”張楚十分尷尬。
婦人滿臉厭惡,直接鬆開手,她走了出去,連安慰的話都沒有了,這下就麻煩了,女兒怎麼可能嫁給這樣的人呢,仙宗不是害人嗎?
張楚看著大姨離開,演戲還真難,本來還準備更加刺激的,結果她跑了,這倒是尷尬了,好像都沒有自己發揮的餘地,現在就是要拖時間,等仙宗走了,那自己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仙宗出去一趟很困難,極度困難,他們能出去肯定拿到什麼東西,不然龍組不可能讓他們那麼輕易出去的,世家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劫持。
要是自己出去了,仙宗應該沒有本事再出來一次吧,至少能給自己爭氣很多時間,現在就看看怎麼制定周密的計劃了。
張楚躺下來看著一邊溼漉漉地床單,演戲真的有點難啊,並且時刻都要演戲,無數雙眼睛看著自己呢,不做出一點違背常理的事情都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現在唯獨達到目的就是那些表妹沒有興趣了,她們對於自己沒有興趣了,這倒是好事情,那些表妹不願意了,大姨也難做吧,這個大姨可真勢力,張楚嘆嘆氣,有點想家裡了,有點想那小傢伙了,也不知道在家裡乖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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