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裡繼續陷下去，越聞星撈起手機給江素心發影片通話，好讓有個人來分擔一下她的心情。

然而影片通話還未撥通。

對方就發過來一連串的訊息，越聞星點開。

看見內容的一瞬間，她愣住了。

——“／圖片／”

——“了了，這是真品還是贗品？”

——“如果是真的，你的畫要被拍賣了。”

——“週六晚上八點，鍾毓樓的慈善晚宴。”

越聞星點開那張圖片，一張《雪落春山圖》赫然映入眼簾。

她放大看了幾眼，剛才激動的情緒頃刻間冷了下來，立刻打給江素心。

對方很快接通。

“素素，你從哪得到的訊息，可靠嗎？”

越聞星走到窗前，擰眉將窗戶關上，臉上的紅暈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發白的唇色，她的聲音都有些難以察覺的顫抖，“你發的那張圖有點模糊，我看不清。”

江素心轉移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同她說話，語氣嚴肅，“聽我老闆說的，她一眼就看中那幅畫了，主辦方賣給我一個面子，我才知道拍品裡有那幅畫。”

“照片是別人拍的，肯定不怎麼清楚，我覺得還是要你自己去看才行。至於那幅畫為什麼會到他們手裡，會不會是你師父...”

越聞星矢口否認：“不可能。”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之前，不是說把畫都燒了嗎？”江素心的一句話，讓她腦海裡無數塵封已久的畫面瞬間凸顯，逐漸拼湊成一段完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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