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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若不根除,他日還會再犯。”

張凝沉默更久,道:“師父喜歡把事存在心裡,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生出心魔,或許師孃知道。回頭我會跟她商議此事。”

陸鳳儀道:“心魔不會無緣無故地發作,杜掌門昨日受了什麼刺激?”

張凝道:“刺激?昨日除了玉仙釀被盜,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陸鳳儀心想或許問題就出在玉仙釀被盜上,杜蒼溪當時神情又驚又懼,夜裡多半是做了噩夢,讓心魔有了可乘之機。又想到石匣子上的刻字,陸鳳儀起身向張凝告辭。

張凝道:“陸師弟,出了這樣的事,我還不曾好生招待你,再多留幾日罷。”

陸鳳儀道:“我還要去見一個人,日後再來罷。”

張凝挽留不住,便知會杜夫人,一起送他下山。

雪已經停了,長長的山道一片潔白,山下那一抹紅影便格外顯眼。她裹著大紅披風緩步走來,一如昨晚的幻像,陸鳳儀看怔住了。

杜夫人道:“好標緻的姑娘,這個天一個人來,想必是有什麼事。凝兒,你去問問。”

張凝走下石階,幾步便到了夏鯉面前,道:“不知姑娘來我紫陽派有何貴幹?”

夏鯉也不行禮,看著他身後,道:“奴來找人。”

張凝順著她的視線回過頭,感覺她在看陸鳳儀,道:“姑娘你找陸師弟?”

夏鯉不作聲,便是承認了。

陸鳳儀聽見他們的話,與杜夫人走下來,道:“你找我做什麼?”

夏鯉打量著美貌的杜夫人,柳眉倒豎,怒道:“陸鳳儀,怎麼兩日不見,你又勾搭上別的女子了?”

杜夫人一臉錯愕,陸鳳儀忙道:“你休要胡說,這位是杜掌門的夫人。”

“不聽不聽!”夏鯉轉過身去抹眼淚,哽咽道:“你這個負心漢,騙了奴的身子,躲到這山裡來,害得奴好找!”

陸鳳儀瞪大了眼睛,吃驚道:“我幾時騙了你,明明是你自己……”

夏鯉打斷他的話,搶白道:“你還有臉說這話,奴一個弱女子,還能強迫你不成?”

她放聲大哭,將陸鳳儀我沒有三個字生生淹沒了。

張凝不期遇上這齣好戲,見陸鳳儀百口莫辯,無可奈何的樣子,想笑又不能笑,忍得十分辛苦。

紫陽派的弟子聽見女子的哭聲,都擠到山門這裡看熱鬧。

杜夫人拍了拍夏鯉的肩膀,道:“姑娘,你有什麼委屈還是私下說的好,這樣叫小陸道長為難,你又有什麼意思呢?”

夏鯉聞言當真止住了哭,陸鳳儀感激地看了杜夫人一眼,卻聽夏鯉氣呼呼道:“陸鳳儀,奴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說罷,跑下山去了。

杜夫人見陸鳳儀傻站著,道:“小陸道長,你還不去追?”

陸鳳儀道:“我追她作甚?她說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張凝實在忍不住,捧腹大笑。

杜夫人也笑道:“小陸道長,你真是不懂女孩子,她們總是口是心非的。”

陸鳳儀躊躇片刻,還是追了過去。夏鯉見他來了,放慢腳步,陸鳳儀隔了十幾步遠跟著她,心想她果然不是真的不想見到自己,不然這時應該跑得更快才對。見她嚴嚴實實地裹著披風,從頭到腳不露一點,忽然好奇她披風下有沒有穿衣服。

夏鯉走到一棵大松樹下停下,轉頭看著他,笑道:“陸道長,你跟著奴做什麼?”

陸鳳儀道:“我還不知道你為什麼找我?”

夏鯉道:“其實奴找的不是你,是杜掌門,方才與你開玩笑的。”

陸鳳儀愣了愣,道:“你找杜掌門做什麼?”

夏鯉走到他身邊,笑道:“你說呢?”

陸鳳儀從她曖昧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微微皺眉,道:“杜掌門神志不清,恐怕不能令你如願。”

夏鯉道:“奴不信,你騙奴。”

陸鳳儀道:“我沒有騙你,昨晚他走火入魔,差點殺了自己的徒弟和夫人。”

夏鯉面色驚駭,櫻唇半張,說不出話,眼神變得沮喪又茫然。

先被戲弄的陸鳳儀見她這個樣子,心裡舒服了些。

但過了一會兒,她便振作起來,道:“既然他這般沒福,奴便不找他了。聽說崆峒派高手甚多,奴去那裡看看。陸道長,奴家法力弱,腿腳慢,你若是方便,送奴一程可好?”

陸鳳儀看著她,不說話。

夏鯉撇了撇嘴,道:“不願意就算了。”轉身便走。

陸鳳儀叫住她,道:“我答應你之前的提議。”她做他的爐鼎,他做她的保護傘。

夏鯉回過頭來,斜眼看了看他,道:“那個提議已經過期了,奴對道長你不感興趣了。”

陸鳳儀看著她走遠,腦中靈光一現,急忙上前攔住了她。

夏鯉瞪起眼睛道:“你做什麼?”

陸鳳儀道:“我要去古陵宗,你和我一起去。”

夏鯉道:“你去你的,奴為何要和你一起?”

陸鳳儀道:“你已經答應做我的爐鼎了。”

夏鯉眼睛睜得更大,道:“奴幾時答應你了?”

“杜夫人說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的,你說不想見我就是想見我,提議過期就是沒過期,不感興趣就是感興趣,所以你答應了。”陸鳳儀將她提到飛劍上,御劍往古陵宗去。

夏鯉道:“奴沒有口是心非,奴是真的真的對你沒興趣了,你放奴下來!”

陸鳳儀道:“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不要再說了。”

夏鯉氣得差點吐血,一咬牙,道:“好,奴喜歡你,你千萬不要放奴下來!”

陸鳳儀道:“這是真話,我分得清。”

夏鯉怒極反笑,道:“陸道長,你之前不是說主動獻身的女人會帶來麻煩嗎?怎麼現在不怕麻煩了?”

陸鳳儀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留下你了。”

夏鯉暗道不過是男人的通病,主動送上門時不以為然,發現她去找別的男人時便不痛快了。

到了古陵宗,陸鳳儀遞進拜帖,卻聽童子回說丘天長不在。

陸鳳儀問那童子:“你可知宗主去了哪裡?”

童子道:“這個小的哪裡知道呢?”

陸鳳儀無可奈何,夏鯉道:“你找丘天長做什麼呢?”

陸鳳儀與她走到山門外的一座亭子裡,道:“昨日杜掌門一罈藏酒被盜,盜賊在石匣子上留下的刻字與丘老宗主字跡相似,我想知道是否丘天長所為。”

夏鯉道:“那刻字你拓下了嗎?”

陸鳳儀點點頭,從芥子袋中拿出那幅拓本。

夏鯉接過來端詳一番,道:“鋒芒畢露,劍意凜然,這哪裡是丘天長那草包寫得出的?”

陸鳳儀見她竟是個行家,頗為詫異。

夏鯉瞥他一眼,道:“奴雖不會用劍,但紅蓮教中劍道高手甚多,耳濡目染,奴多少也懂一點,有什麼稀奇的?”

陸鳳儀道:“你能看出劍意,懂的可不是一點。”

這時山門內傳來一名女子怒氣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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