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傲“哼”一聲，拿出粉餅補著妝，沒應聲。

徐晚風也不氣，依舊笑著，半晌後，她關了水龍頭，一邊捻起紙巾擦手，一邊直直看著鏡子裡的王傲。

清淡開口：“都說人貴有自知之明，依我看，王姐大概還處在赤貧狀態吧。”

徐晚風不愧是編劇，損人都不帶髒字的，姜岑也是愣了一下，才知道她這是拐著彎兒地罵人呢，瞬間想給徐晚風豎一個大拇指。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王傲即便生氣，但面對沒什麼糾葛的徐晚風，也沒法兒擺出那副蠻橫樣子，頓時一扭身，衝她們倆狠狠地瞪了一眼，開門走了。

姜岑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到不好意思，她難得一見的扭扭捏捏，“晚風姐，對不起啊，把你扯到這件事兒裡。”

徐晚風絲毫不在乎，“我也看她不順眼罷了，何況我又不在這行混，她手伸不了這麼長。”

說著，她轉身往門邊走，“咱們也走吧。”

姜岑還有點猶豫，咬了咬牙，喊住了徐晚風，然後笨拙地摸了摸腦袋，解釋道：“我和顧司衡……不是那種關係……”

徐晚風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差點被她這副蠢樣子笑彎了腰。

“我知道哈哈哈哈，我能看出來你們很相愛的呀……”

姜岑：“……”哦。

經過洗手間這件事，姜岑算是跟王傲徹底撕破了臉皮，飯桌後半程基本上只顧著吃，被cue到的時候也是勉強對她笑一笑，不多說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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