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我閒話，許央為我戰鬥來著。”

馬尚飛呆呆的：“有……嗎？”

秦則初拿起脈動，擰開灌了口，慢吞吞說：“把‘嗎’去掉，想好再說。”

馬尚飛扭頭，死盯著許央的座位看了兩分鐘，猛一拍腦袋：“想起來了！就是你走到校門口又回去那天……”

十分鐘後。

秦則初後腰靠在課桌上，一臉滿意。他拿起手機：“你把舞騷的號推給我。”

馬尚飛一股腦把霍向東所有的聯絡方式都給了秦則初。秦則初把電話號碼存在通訊錄，登陸QQ微信，掃碼加號。

[大兒子]的頭像在訊息欄閃個不停，他戳進去。吐出來一篇八百字的小作文。

秦則初沒耐心看，一拉到底。

【我覺得，如果川哥在天上看著，他還是喜歡以前那個你。】

【確切地說，是原本的你。真摯熱烈張狂吊。】

【你現在，太能裝了。】

秦則初眸光冰冷地快速往上翻，看到他昨夜三點給武子期發了條訊息，問武子期，如果真有鬼神，秦川一直在他身邊看著，他會喜歡怎樣的他。

完全不記得發過這條資訊，也想不起發這條資訊時的心情。

馬尚飛：“加上了嗎？”

秦則初退出[大兒子]的聊天框，霍向東還沒有透過好友申請，但能看到他的個性簽名：【快來個人哄我。】

隔著螢幕都能聞到騷味。

秦則初又申請加了次好友，備註寫：【爸爸來哄你了。】

這次霍向東通過了申請，並主動聊天：【你是GG還是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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