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了半個小時之久。

周沿擦掉額頭的汗，“真想把它砸了。”

從頭至尾，除非必要交流，楚戈沒再開口。

終於！

最後一扇門被開啟。

四周乾淨，唯獨中央位置被汙漬染紅，再靠近些，就能聞到血腥味。

角度露出一雙男人的腳，他們追蹤上去，卻見一襲白純的女人赤腳站在隱秘角落，手裡舉著一把帶血的匕首。

*

公寓

被關在臥室的女人已經無數次發出抗議，鬧得守門人不安生。

這時候，房門終於被拉開。

女人雙手抓住鐵欄，瘋狂搖晃，卻在見到來人時，呆呆愣住。

這個男人眉宇之間凝著溫和氣質，跟充滿戾氣的楚戈完全是兩個極端，唯一的相同點，他們的容貌都堪稱一絕。

“姜小姐，你這樣的行為損人不利己，沒有必要。”池湛勸她安分，溫柔的語氣堪比呢喃的情話。

這讓她想起沈晨暉。

沈晨暉留給她最深刻最美好的印象就是出現時的溫和有禮，對她傾心呵護，讓她淪陷愛河，此後的感情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儘管最後沈晨暉棄她而去，她也不肯承認沈晨暉不愛她，而是把責任歸咎在那個野種身上！

現在想來，她喜歡的可能不是沈晨暉那個人，而是最初得到的那份溫柔。

見到池湛，她的心又開始加速跳動。

“你是……池湛？”

在替代品的記憶中，這個人出現過，所以她能認出來。

池湛點頭，算是承認自己的身份，但他沒有要跟這個女人聊天的慾望，他只是想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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