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變成這樣。

很久之前，溫暖看到過周霽寒高中時代的照片，青澀稚嫩，但是又帶著幾分跟年齡不符的成熟，他好像總是比身邊其他人要成熟一些。

那張照片很模糊，當時傳出來，其實根本就看不清眉眼，只能從模糊的影象裡看出是周霽寒。

但是這張照片很清晰。

穿著校服，透出一股少年感，溫暖看著那張照片，有些晃神。

周霽寒還有什麼是她完全不知道的嗎？

她繼續看著照片，還在出神的時候，又收到了一條資訊，周霽寒說：【我應該可以。】

溫暖又看了一眼照片。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確實可以。

溫暖也不想對周霽寒有什麼偏見，她還是會跟對待別人一樣對待周霽寒。

【溫暖】：那好吧，我先把劇本發給你看，片酬照常。

錢若霖男朋友放出狠話說，什麼片酬都可以，只要人選合適就可以。

【周霽寒】：我可以不要片酬。

【溫暖】：？

溫暖剛剛蹙眉，還沒想好怎麼問，又看到周霽寒發來一條。

【我想見你。】

很簡單的四個字，溫暖卻是整個人僵住，一下子都不知道怎麼回。

短短一個多月沒怎麼見面而已。

怎麼周霽寒都變成這種打直球的型別了？

好不習慣。

溫暖想了許久，想了很多種回覆方式，最後只是回了一句：【如果只是因為我的話，其實不必來演的。】

拒絕的痕跡很明顯。

【周霽寒】：不要誤會。

溫暖：……這要怎麼才不能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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