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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讓自己的付喪神開心地復仇。為了不再揹負起秋原介太郎的復仇,瀨戶章急忙說:“春川大人,秋原介太郎,他早就背叛了您!”

“唉?”春川樹實在是很驚訝,沒想到會聽到這句話。

瀨戶章精神一震,“就在不久前,您參加我們第一次活動的時候,為了得到您的訊息,我讓手下人找到他詢問您的情況,他把您在第一次活動時所有的事都告訴了我們。他背叛了您,沒有資格受到您的庇護!”

所謂詢問,其實是拷問。而在那個時候,秋原的精神狀態就已經不好了——所以,跟春川樹想的不同,秋原不是因為吃了蜘蛛肉收到感染而變成瘋豬的,而是他被召喚到這個世界裡的時候,就已經離瘋不遠了。

瘋狂的人變成豬,自然也就掛上瘋了的debuff。

春川樹對此不怎麼關心,聽了瀨戶章的話,也只是“哦”了一聲,因為其實他壓根就沒想庇護介太郎。

不過,對於該怎麼把一隻瘋了的豬轉化成一隻平靜的豬,春川樹也實在沒什麼好主意。好在他很快就不用為此煩惱了,迪盧木多幫他解決了這個麻煩。

——因為秋原本來血量就見底了,迪盧木多又打了他好幾下,就在春川樹遲疑的時候,秋原突然慘叫一聲,撲街,掉落了兩塊大肉和一張豬皮。

久經沙場的迪盧木多被嚇了一跳,束手無措,茫然地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無助地望向春川樹。

在現實的正常世界裡,他輕輕打秋原的那幾下,除了激怒他,並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在遊戲的世界裡,用武器碰到沒穿防具的怪物,就是會被判定為傷害,法則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我……”迪盧木多欲哭無淚,切身感受到了自己幸運e的屬性。

春川樹倒是很滿意,揚聲說:“小迪,快把肉和豬皮撿回來。”

除了他之外的大多數人都感到了窒息。

不過想想審神者還曾經做過敲碎瀨戶章他們的骸骨要給他們煮湯喝的壯舉,大家又覺得這大概是自己又雙叒少見多怪了。

就在氣氛又開始變冷的時候,春川樹突然感受到了來自本丸付喪神的召喚。

“咦?”審神者有點吃驚,因為他們才剛帶著迪盧木多回去過,留守本丸的付喪神突然這麼著急地召喚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想到上次被召喚時本丸正在被瀨戶章的手下攻擊,春川樹立即決定,拍影片什麼的就放放吧,他招呼付喪神和英靈,“不玩啦小迪,快回來,我們先回本丸一趟!”

……

大家穿過惡魔之門,回到了本丸裡。

付喪神們馬上把春川樹帶到了粟田口部屋,本丸裡大多數的付喪神都聚集在那,神情緊張地圍著一部電話。

如果讓普通人來客觀地評價這部電話,那得到的答案一定是“看起來就很不詳”。雖然這部電話看起來極其普通,款式落伍,甚至連顏色都是用久了泛黃的那種髒白,可它卻被擺放在一個雕刻著人骨骷髏的臺座上,由一雙黑色的手從緩緩流動的岩漿裡託舉出來,泛著肉眼可見的濃郁黑氣。

換成其他審神者,沒準甚至會擔心和這部電話捱得太近的粟田口短刀們,會不會因為感染到黑暗的氣息而暗墮。

不過,春川樹當然不會這樣杞人憂天啦,他看到眼前的場景,立即懂了,高興地猜測道:“怎麼了怎麼了?難道是壽屋前輩來電話了嗎?”

都已經2205年了,除了鬼魂應該也沒誰會給一座位於時間罅隙裡的本丸打座機電話了叭。而除了這座本丸的前任審神者,春川樹也想不出還有哪個鬼魂會讓這些付喪神們有這種表現。

——紛紛點頭的付喪神們肯定了春川樹的猜測。

想當初,粟田口們為了這座本丸的初代審神者壽屋哭泣時,春川樹還特意花了一個晚上給他們科普鬼魂給活人打電話是多麼常見的事,講了整晚的《午夜兇鈴》和《鬼來電》,然後就掏出了這個電話給他們。

雖然藤四郎們都很怕鬼,但如果這個鬼魂是自己的前任主人,那他們肯定就不怕了,而且還很期待能夠接到他的電話!春川樹本以為本丸會很快就接到鬼魂壽屋前輩的來電,沒想到前輩這麼沉得住氣,這麼久了才打來電話。

短刀們一個個都帶著哭腔,小心翼翼地挨個拿著話筒和壽屋說話,山姥切等本丸裡原有的低氣壓付喪神也都神情關切地簇擁著電話。

春川樹到的時候,話題似乎是審神者問候付喪神“你們現在過得好不好”,少年審神者悄悄捅了捅站在外圍的膝丸,源氏太刀怕癢似的往旁邊挪開半步,這才垂下頭,徵詢地望過來。

春川樹微微踮起腳,湊在膝丸耳邊小聲問:“他們這樣聊多久了?”

膝丸像只被碰到耳朵尖那一小撮毛的貓,抖了抖又躲開了點,這才小聲回答:“不、不太清楚,剛開始接到電話的平野有點太激動了,還是鶴丸殿發現了之後才招呼了其他付喪神過來,之後我們就呼喚了您……”

提到呼喚,膝丸就又開始不自在了!

因為他想起了自己放在衣服口袋裡的那枚硬幣,不由眼神遊移——過去春川樹有說過能夠聽到向他許願的人心中的願望,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發現只要心裡想想,就真的會被當事人發現,源氏太刀還是會覺得:這個能力對喜歡胡思亂想的付喪神來說也太不友好了吧!

還好春川樹沒有無時無刻都能聽到別人的心音,完全不知道眼前的膝丸正在默默琢磨著什麼。

他就只是單純地在替粟田口短刀們著急,所以靈活又綿軟地從膝丸還有其他高個付喪神中間擠過去,來到內圈,比劃著小聲提醒正拿著話筒的藥研:“藥研,有沒有邀請他來玩?邀請他,快點邀請他到本丸裡做客啊!”

簡直像是慫恿自己的朋友向暗戀的心上人告白。

不過這個時候,沒人聯想春川樹的起鬨態度。拿著聽筒的藥研聲音顫抖,頭腦空白順從地按照春川樹的提醒提出了問題:“大……您、您願意來我們這裡做客嗎?”

叫大將是不對的,可是轉口不叫大將好像又很殘酷。說“做客”好像不對,說“回來”也不對,藥研持刀一貫穩健的手顫抖起來,紫色的眼睛似乎也比剛才更加溼潤。

春川樹雖然沒有那麼細膩的心思能察覺到藥研短短一句話中的為難和忐忑,但也看出藥研現在心情很差,連忙伸出手,在背後給了藥研一個安慰的抱抱。

這個安慰來的十分及時,因為緊接著,藥研就被電話那頭的前任審神者拒絕了,春川樹聽到壽屋前輩猶豫著說:“我、我們還不是很熟,我……我就還是先不去打擾了吧!”

藥研臉上的期待漸漸消失,看起來簡直是受到了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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