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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奶奶，若只是月白一人之事，也不會來勞煩您。

但此事事關天下蒼生，童奶奶，您能否告訴我，那人究竟是何人，又身在何處？”

提到那人，童鈴眉色間多了些愁思，“我也不曉得他在哪。”

蕭月白同夜未央對視兩眼，滿是驚疑。

不知他在哪？

那怎麼找？

可見童鈴那臉色，分明是有什麼話不想說。

“童奶奶若是不願說就罷了，大不了月白多花些時日，將人界走一遭，把那些毒屍一一就出來就是。”

蕭月白作勢就要離開。

“誒！”童鈴連忙喚了她一聲。

兩眼糾結片刻，終是道：“罷了。我把他名號說與你，你去尋蕭似雪，她若是想找，會有辦法找到他的。”

姑姑找得到那人？

蕭月白有些奇怪。

聽童奶奶這話，這人還跟姑姑有關。

那是姑姑不想找，還是姑姑沒想找？

念頭一閃，又趕緊甩掉這念頭。

忙問道：“他叫什麼？”

“那時候，別人都叫他聖尊。”

“聖尊？”

燕常書低聲重複了一遍，像在確認什麼。

“燕昭昭，你認識？”

夜未央扯他袖子問道。

蕭月白和童鈴也忙看向燕常書。

卻看他搖了搖頭，“我不認識。”

夜未央沒趣地將他袖子扔下。

哪知燕常書又來了句“但我可能知道他在哪。”

童鈴迅疾飛到燕常書跟前，撥開夜未央，扯住他的領子急急地問，“你知道他在哪？他在哪？快告訴我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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