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陳只只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象到了他的手指插在自己小穴中的樣子。
鄧景澤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她的屁股一定很好操。
陳只只無語望天:叔叔太禁慾,死活不碰我該怎麼辦?
鄧景澤眉頭緊鎖:小姑娘太撩,我快堅持不住了怎麼辦!
陳只只泡吧一見鍾情了一個男神,卻發現是自己的叔叔!好吧叔叔就叔叔吧,誰能想到他又成了自己的班主任????
假正經的禁慾系大尾巴狼×真不知死活勾引不成反被操的小白兔
1v1 SC 排雷:粗口,略黃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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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然看著一雙手溼了?
陳只只接到爺爺要求她參加老友聚會的電話的時候,正在跟程靈在新大地泡吧,幾個年輕而又面容清秀的男孩子們圍在兩個女
孩周圍,像極了爭先開屏的公孔雀。
不可否認的,陳只只很美,一張巴掌大的瓜子臉上有一雙楚楚動人的大眼睛,柔順的長髮垂到腰際,小腰盈盈一握,卻又有一
對傲人的胸器。
程靈看著陳只只興致缺缺的樣子,不僅打趣:“只姐,今晚又沒看上的?”
陳只只笑著婉拒了一個男孩遞來的酒,看著程靈,微微點了點頭。
程靈不僅氣憤,自己這連續好幾天組局,可就是為了能讓陳只只這個榆木能開次花,誰能想到這姑奶奶眼界也忒高,竟然一個
對眼的也沒有,真想知道到底得是什麼樣的妖孽貨色能拿下這個龜毛美女。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爺爺聚會的時間了,陳只只敲了敲桌子,對程靈說:“我去下洗手間完事直接走了,爺爺有局要我
去。”
程靈面色雖然不滿,卻也不敢不同意,陳只只那爺爺,可是他們學校的副校長,雖然只是個掛名的,但睡虎的屁股也摸不得
啊!
提了包,陳只只開始往外走,走廊裡比外面安靜得多了,陳只只緩步走向了洗手間。開啟洗手間的門才發現洗手間的洗手池是
男女公用的,此時已經有一個人在用了,陳只只走向最外側的洗手池,把包放在一邊,低著頭打開了水龍頭,嘩嘩的流水帶著
絲絲的涼意劃過陳只只的手指,陳只只剛喝了點酒,現在腦子有點不清醒,陳家家教一向嚴格,這狀態要是讓陳家老爺子看到
了,怕是要沒收自己幾個月的零花錢,陳只只閉著眼睛甩了幾滴水在臉上,瞬間清醒了不少,再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雙手出
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中,一雙男人的手,那雙手的主人在使用旁邊的洗手池,那手白皙修長,膚若止水,骨節十分分明,陳只只
下意識夾緊了雙腿,有些不耐,自己竟然看著一雙手溼了?僅看了一眼,陳只只就已經在幻想這隻手插進自己小穴裡的樣子。
陳只只還愣著,對方就已經洗完了手,陳只只慌忙抬頭,卻只看見了對方的背影,對方一頭黑髮十分柔順的樣子,穿著白襯
衣,黑色西裝褲,工工整整的,一點也不像是來泡吧時候的裝扮。
爺爺的電話再打來的時候,那男人已經走遠了,陳只只提起包踏著小高跟鞋出了新大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既然今晚他來
過新大地,陳只只就不怕抓不到他。
到河齋的時候,離爺爺說的時間就差一分鐘,陳只只“咚咚咚”地踩著高跟鞋跑上了四樓,推開包廂門的時候還微微喘著氣,
胸口一起一伏的,蕩起一波春色。
剛進門,陳只只就又看到了那隻手,那隻手拿著手機,正準備放下,陳只只這次反應很快,馬上抬起頭,男人長了一張和手一
樣乾淨的臉,帶著銀絲邊的眼鏡,一臉冷淡地打量著陳只只。再往下看,就看到了他白色t恤,等等,白T?陳只只即使再眼
花,也不至於把T恤和襯衫看錯,如果他是新大地的那個人,他為什麼能這麼快得趕到?自己可是出了門就打了車過來了,他
不可能比自己快,難道不是同一個人?
看陳只只一直愣在門口,陳老爺子才開口到:“只只,愣著幹嘛,趕快進來,給你鄧爺爺問好!”
陳只只趕緊走到爺爺身邊坐下,甜甜得說了句鄧爺爺好,再仔細一看,這鄧爺爺,不就是他們學校的鄧校長嗎……陳只只心中
暗自腹誹自家爺爺,這校長都來了,也不提前知會自己一聲。
等陳只只問過一圈好之後,才發現,那男人就坐在自己正對面的位置,陳只只盯著那雙手看得出神,不應該啊,這明明就是同
一雙手!
陳只只陷入沉思,飯局上的其他人可沒閒著,陳只只忽然就聽到有人提了自己的名字,趕緊回了神,就聽到鄧校長呵呵一笑,
指著對面的男人說到:“你瞧我這記性,我都忘了給孩子們介紹了,只只,這是我那外甥鄧景澤,剛從美國讀完博士回來,小
澤,這個是陳爺爺的孫女陳只只。”
他竟然是鄧爺爺的外甥?陳只只還在驚訝中,那男人已經站起來了,用那雙妖孽的手,舉著酒杯,向陳只只遙遙一敬:“你
好,我是鄧景澤。”
聲音低沉又好聽,陳只只有些臉紅,也拿起酒杯,小聲說了句:“鄧哥哥好。”
那人還沒說什麼,就聽到自家爺爺毫不留情面得說到:“什麼哥哥?輩分都算不清了?”
陳只只翻了個白眼,只好補了句:“鄧叔叔好。”
鄧爺爺打著哈哈圓場:“哈哈,都差不多,小澤也只比只只大個八九歲,哥哥也不錯!”
陳只只抬起頭,就看到對面的男人也在看自己,膚白唇紅的,勾著嘴角。兩人視線一對撞,陳只只慌忙避開眼。
鄧叔叔,你不想操我嗎
何方妖孽!陳只只在心中大喊。這男人,只不過勾了勾嘴角,陳只只卻覺得,自己的魂都被勾走了,胸口處17年來沉睡著的
小兔子,此時也像是突然活了過來。“咕咚”“咕咚”陳只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
酒席是怎麼結束的陳只只不知道,陳只只只知道自己的視線無數次飄向了對面的方向。那雙手時而交握時而平放著,時而捏起
酒杯時而拿起筷子。
最後鄧爺爺讓鄧景澤送陳只只回家,陳只只便坐上了鄧景澤的副駕駛,離得近了陳只只才聞到,鄧景澤衣服上有一種獨特的皂
香,讓人忍不住聞了再聞。
上了車陳只只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今晚你去新大地了?”
鄧景澤扭過頭,目光沉沉得看了陳只只一眼,“嗯”了一聲。
聲音充滿磁性,陳只只心裡癢癢的,眼神不自然得飄忽著緩解尷尬,三看兩看的就看到了後座上換下來的襯衣,好吧,合著他
還在車上換了衣服,一想到他在車上裸著身體的樣子,陳只只交疊著的雙腿又磨了磨。鄧景澤一直目視前方得開車,倒是沒注
意到陳只只的小動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