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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太傅，朕記得你和三皇子妃的父親曾經關係不錯，後來對三皇子妃也是多有照料的，為什麼你不說說呢？“皇帝看著顧太傅問道。

他的臉上還帶著錢錢的笑意，但是那笑意似乎只是掛在他的臉上罷了，並沒有深入眼底，倘若認真地看向他的眼睛，便會發現他的眼中是一片冰寒。

顧太傅在朝為官這麼多年，就算是他不抬頭看，他也知道皇帝此時應該是怎樣的表現。

而顧太傅也清楚，皇帝這是在懷疑自己了。

但越是清楚這個，顧太傅便顯得越發冷靜，面上的神情連變都沒有變一下。

“回皇上，臣與衛大人的舊交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臣曾經對三皇子妃子的一些照料，也只是看在舊情之上，與老臣如何看待三皇子並無關聯。剛才張大人說的就很好，於是老臣也不想再畫蛇添足了。”顧太傅不卑不亢地說道。

張大人便是剛剛第一個說話的老臣。

皇帝聽完顧太傅的話之後，又看了他良久，好半天才開了口。

“顧太傅還是如此，說話一如既往的公正啊。”皇帝說說，便又笑了起來。因為他岔開了話題，整個氛圍似乎也顯得輕鬆了不少。

不過就這麼問了一圈了以後，皇帝這次的主要目的是還是沒有達到，他也還沒有分辨出來，究竟誰才是那個將訊息透露出去的眼線。

但他一向都是一個十分堅信自己的想法的人，沒有找到，在他眼裡並不代表沒有，而只是代表那個眼線隱藏的實在是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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