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我三個街區，不是痴漢就是有問題。”陳小義問早餐店的老闆要了大餅油條和豆奶，朝便衣伸出了手。

正覺得小孩有點意思，想問問他有沒有興趣讀警校的便衣沒反應過來：“怎麼了？”

“早餐錢。”出門忘記帶錢包了，不然陳小義才無所謂是不是有人跟蹤自己。

便衣小哥滿臉黑線地掏了錢，趁著陳小義擰豆奶的功夫和早餐店的老闆商量著：“您看，這早餐您給我開張發|票成嗎？我好拿回去報銷。”

老闆：“……三塊五的發|票你都要開？”

便衣小哥也是奇人，頂著看智障的眼神愣是從老闆的手裡拿到了一張沾了麵粉的收據：大餅油條和豆江。

委屈老闆字都不認識幾個還要給一頓三塊五的早餐開發|票。

拿了發|票的小哥又買了一幅大餅油條照顧老闆生意，一邊吃一邊跟在了陳小義身後。

“小同學等等我，你是不是高三了，考慮報警校志願嗎？”便衣小哥大概是經常出警，吃飯的速度快極了，陳小義才吃了三分之一的功夫，他就已經吃完了。

“不考慮。”陳小義回答地十分果斷。

“為什麼？”便衣小哥顯然十分熱愛警察這份職業。

陳小義嚥下了嘴裡的燒餅，上下打量了一遍便衣小哥的穿著，著重看了眼他手裡的發|票，吐出一個字：“窮。”

因為摳門給自己最熱愛的職業抹黑的便衣小哥：……

“那啥，我們局裡待遇還是挺好的，我這不是有特殊情況嘛！”因為被發現便衣小哥索性放棄暗地跟蹤，光明正大地走在陳小義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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