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被谷慧按下來,她嗔怪,
“朝銘那孩子不是挺好,再說孩子都高考完了,你臨高考那兩個月盯得那麼緊,現在還管?”
鬱浩航從鼻腔裡哼出一聲,董朝銘就是臉長成什麼模樣,在他眼裡都是覬覦他家這顆白菜的豬。
...
鬱楚坐在床邊等著人,董朝銘剛結束一到酒店就衝進浴室,他練習的地方離家太遠,董朝銘忍不了全身的汗溼感,乾脆在旁邊酒店開了間房,每天洗過澡再回去。
聽起來合理,鬱楚卻總覺得是藉口。
浴室的門開啟,白色蒸汽濃霧一樣瀰漫出來,鬱楚尚未放下手裡的書,就被董朝銘溼漉漉地黏上來,她右手捏著一半書抬在半空中,董朝銘在鬱楚腳踝施力把人向下拖,鬱楚敵不過他,整個人陷進酒店柔軟的床褥間,董朝銘利落地收起鬱楚手裡的書扣在櫃子上,伸手握住她空下的右手搭在他脖頸。
“董朝銘,你又要...”
鬱楚有些惱,她第一次來陪董朝銘,他說太曬了把她帶來這等的時候她一點沒有多想,乖乖待在這,結果董朝銘回來就原形畢露,哄得她頭昏腦漲,稀裡糊塗就讓他得逞,被弄得渾身發軟,差一點就要在酒店裡過夜。
董朝銘他高考完那一天直接把他和鬱楚的事告訴了他父母,驚得董辰磊打翻了一個茶杯,蘇知涵第二天就到鬱家求證,得到谷慧的答案後也是驚愕不已,兩個水火不容了多少年的孩子,轉眼成了情侶,做夢都沒想過的事情。徹底坦白後董朝銘像是放開了禁忌,玩得更瘋,鬱楚體力和他差了幾個維度,受過一輪就要忍不住求饒,董朝銘故作仁慈地放她休息片刻緊接著又加倍地討回來,直把鬱楚逼哭。
“還疼嗎?”
董朝銘手摸下去,輕車熟路地找到那個小口,隔著內褲揉了揉。上次他太久沒嚐到葷腥好不容易逮到人,沒收住勁,把鬱楚在床上折騰狠了,結束時董朝銘看著她穴口的嫩肉都有些發腫,擠得入口更小,手指都插不進。
鬱楚嚶嚀一聲,後悔自己又穿了裙子,根本擋不住他,軟著聲音,
“疼,還腫著。”
董朝銘聞言一滯,手指移到她的內褲邊勾下,在鬱楚的驚叫聲中掀開她的裙子鑽進去,鬱楚看著她裙襬裡隆起的輪廓,耳朵尖都紅了,伸手去推,
“你別看啊...”
董朝銘以為真的還沒恢復,拔下她那層布料只想看看是不是嚴重。董朝銘掰開眼前的嫩肉,眼神像是有溫度,隨著他滾燙的呼吸落在她的敏感處,穴口一縮一縮,鬱楚臉露難堪。董朝銘頓了頓,輕笑一聲,驟然用舌頭舔上去,沿著鬱楚股間那條細細的縫勾舔,挑出躲藏的陰蒂,舌尖一卷含在唇間輕碾。
鬱楚整個人一抖,董朝銘已經全然瞭解了她的敏感,雙手托起她的臀瓣拇指卡在前面把她的腿縫掰得更開,像是她把下身微微抬起送到董朝銘嘴邊給他舔,鬱楚腳趾緊緊蜷起抓皺周遭床單,羞恥得想逃,
“董朝銘...”
被叫的人動作沒停,鼻尖抵著再隱藏不了的陰蒂來回地磨,嘴移到穴口溫存著,鬱楚的穴口已經微張開,董朝銘舌頭繞過,留下一圈戰慄,穴口軟肉一擊即潰,投降於那條溼軟卻強勢的敵人。
“...啊...別”
董朝銘那活物鑽進去,把穴壁一寸寸舔軟,攪得天翻地覆,鬱楚忍不住抬腿夾緊了她腿間的頭,試圖停下他的進攻,卻被董朝銘把臀捧得更高,鬱楚受力點瞬間沒了,兩條腿茫然地垂下,腿間已經溼黏一片,董朝銘還在挺進,鬱楚頭難過地仰起,腿根發抖,呻吟聲也開始顫,董朝銘聽出她的不尋常,手大力地揉弄她滑嫩嫩的臀肉,舌頭探得更深,穴裡緊縮,似是要把裡面流進的擠出,董朝銘一點點把排外的穴肉抵開,舔弄引來陣陣發麻發酥,鬱楚拽緊了身下的床單,抗拒的意志忽然加強,直往後縮,
“不行,我不要...啊...”
董朝銘含住穴口猛地一吸,鬱楚噴出的水流進董朝銘嘴裡,餘下的順著股溝向下匯到董朝銘撐著她的手腕處,溼了他滿手。
董朝銘從她裙間抬頭,手狠狠拍在她臀瓣上,寂靜的房間傳來拍打的聲音,鬱楚感到臀上一陣麻,不可思議地看著身上的人,
“你...”
巨大的羞恥感淹沒了鬱楚,她從小乖順聽話有極要強要臉面,什麼時候被人打過..打過屁股。
董朝銘盯著鬱楚紅痕漸顯的白肉,眼底的欲色愈來愈濃,他抬手又補在另一半,鬱楚羞憤欲死,偏剛剛被送上頂峰沒力氣反抗,只小聲地罵,
“你滾開...”
董朝銘自動過濾了,壓在她身上黏黏糊糊地吻她,手指在她穴口處一點一點,
“怎麼騙我?你這都敞開了還騙我沒好,騙人該不該打?”
鬱楚被他封住唇,都沒有反駁的機會,聽著他呼吸漸漸加重,手伸下去解腰帶,金屬扣碰撞聲清脆,鬱楚又分辨出他痛快地撕開包裝的聲音,董朝銘套上避孕套,手指伸進去穴裡攪了攪,他鬆開鬱楚的嘴唇,象徵性地通知,
“我要進去。”
五十二、西經
他的粗壯就那麼擠進去,鬱楚被他撈起兩條腿架在胳膊上,咬著牙呼吸都提起來,董朝銘捅進的一部分幾乎被溼軟包圍了,環著他一呼一吸,爽得董朝銘頭皮發麻。他去親鬱楚的脖頸,看她難耐地轉頭,他穩了穩氣息,把鬱楚的肩帶往下扯的動作卻暴露了他此刻的焦躁,董朝銘啃咬鬱楚的肩頭,沿著鎖骨色情地舔,鬱楚身上的裙子堆在一起,董朝銘把人抱起來,鬆了腰間的帶子就拽下來扔到地上,身下的硬物被吸附著,董朝銘哄她,
“鬱楚,鬱楚,吃進去,都吃進去。”
董朝銘又開始犯渾,鬱楚恨不得堵上他的嘴,想想還是堵上自己的耳朵更有可能性。鬱楚被他揪住弱點,腰一下塌了,嬌哼著在兩人交合處流出水流,董朝銘牢牢握著她的腰,猝然全部頂進去,幾乎到頂了,鬱楚都向上躥了一分,她眼眶發熱,攀上董朝銘的脖頸,隨著他不留情地操弄顫動,
“慢點...慢”
董朝銘沒入其中又淺淺拔出,帶著更狠的力道插進去,他慣喜歡這樣,喜歡玩持久和深度,次次卡在深處,抵著那處一捅就引得鬱楚求饒的點磨。
鬱楚的穴都叫他玩過一次,現在根本經不起他這樣的折磨,痙攣似的縮,房間裡的空調彷彿失靈了,鬱楚熱得額頭冒出薄汗,貼著董朝銘的地方更是宛如面板熱化了融在一起,分也分不開。
董朝銘咬著牙,從異常緊的穴裡拔出硬物,手指掰開陰唇穴口撐到最大,全根插入,性器橡根鐵棍一下一下杵進去,又快又狠。
“寶貝,自己解了。”
鬱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