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接簡秘書。”

“簡秘書辭職了，蔣總。”凌言說，“徐秘書先走了，您有事嗎？”

電話那頭沉默，漫長的沉默，沉默到凌言以為蔣霖嶼要結束通話，她聽到蔣霖嶼的聲音，“簡秘書最近跟你聯絡了嗎？”

“沒有。”凌言心說，您終於想起簡秘書了。

“好。”

蔣霖嶼結束通話了電話，電話裡嘟嘟的聲音，凌言莫名覺得蔣霖嶼這個好很空曠。

九月一號，周明妍給總裁辦公室送來了十個帶著輓聯的花圈，總裁辦炸開鍋了，這花圈實在太刺激，浩浩蕩蕩放了一走廊。

蔣霖嶼一邊工作一邊接電話。

“蔣總，在一樓處理了嗎？”凌言問的戰戰兢兢，“上面寫了很多不堪的話。”

“擺我辦公室門口。”蔣霖嶼道。

凌言：“啥？”

啥玩意？什麼東西？

“接前臺，讓周明妍接電話。”蔣霖嶼冷沉嗓音聽不出喜怒，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了下清冷的眉心，抬起頭下巴頦線條冷冽，“我要跟她說一句話。”

“好的。”

兩分鐘後，蔣霖嶼接通電話聽到周明妍妖妖嬈嬈的聲音，“恭喜你啊，終於被簡秘書甩了！快樂嗎？被人甩的滋味怎麼樣？”

蔣霖嶼倒是沒想到周明妍能這麼作死，當年的分手能讓周明妍記這麼久，“周明妍，我們之間有什麼矛盾，你可以衝著我來。利用一個小姑娘的真心，我送你四個字，你等死吧。”

“蔣霖嶼，別這麼小氣。”周明妍笑著說，“開個玩笑，阿嶼，這麼經不起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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