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辭呆呆坐回自己的位置，耷拉著腦袋，之前的興奮一掃而空。

另一側的導師席卻熱鬧得很。

“哎哎，哥。”楚殷坐在賀淵旁邊，嘩啦啦地翻開資料，指著顧清辭那頁，“這個是不是就是我還沒見過的小嫂子？”

“長得挺好看的嘛。”楚殷嘖嘖兩聲，回頭在練習生的茫茫人海里搜尋顧清辭的位置。

賀淵扭頭看了看楚殷推過來的資料，蹙起眉頭，低聲道：“鏡頭在錄，別亂看。”

“這就開始護著啦？”楚殷哈哈一笑，用肩膀撞了賀淵一下，“之前我問起小嫂子的事情你都一臉嫌棄的，見也不讓見，提也不讓提。”

賀淵橫了楚殷一眼，聽導演再次和他們核對評級標準。

顧清辭怎麼會來這個節目？賀淵少見的在工作時走神。

難道是從哪裡知道了他要來當pd所以才追著他來的？

這麼喜歡他嗎？

“找到了！”楚殷偷偷指向側後方，“小嫂子就在咱們後面那拍，最右邊的位置。”

“初評級現在開始。”賀淵沒搭理他，拿起話筒對著鏡頭宣佈。

楚殷坐直身子，擺出營業專用微笑，決定一會兒評級結束之後去找顧清辭玩。

顧清辭心不在焉地看完幾組練習生的初舞臺，眼神不時往賀淵身上瞟。

雖然他們兩個在家也沒什麼親密狀態，但是在這種場合裝不熟，總感覺怪怪的。

而且他還要接受賀淵的黑臉，不能反抗的那種。

顧清辭忽然想一輪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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