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困了？”

“……”小皇帝似笑非笑，呵呵，新婚之夜，還沒圓房，困什麼困。

小皇帝不說話，季長風就預設為是真的困了。

“那我幫你脫衣服，咱們睡覺。”說罷便伸手解開他的腰封，一件一件的將衣服褪下來。

小皇帝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可算是上道了，知道今晚該做什麼了，天知道他之前給自己做了多少心理準備，下定了多大的決心，結果……

還好，現在還可以。

他的破脾氣尚且壓制的住。

小皇帝很是配合，讓季長風褪去他的衣衫，只剩下裡衣的時候，季長風停了下來，開始動手給自己解衣服，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解小皇帝的衣服很順利，解自己的就很難，倒騰了半天也沒有解開。

小皇帝滿頭黑線，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出來。

他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道：“我來幫……”你。

“刺啦——”布料撕毀的聲音格外悅耳。

季長風耐心用盡，竟是直接用力撕碎了外衫，剩下里衣。

楚離殤靜靜的望著那破碎的大紅婚服，神情莫名，他一直堅定不移認為今晚被撕碎衣衫的應該是他才對。

難道是他打扮的不好看麼！

他盯著自己身上直到現在還完完整整的裡衣，按照書裡的發展，現在不應該是已經被撕碎了麼。

為什麼會這樣。

“睡覺。”季長風躺在外側，將楚離殤攬在懷裡，然後……

然後就真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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