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然捻著她乳頭揉,像要迫使那小孔噴出汁似的。嬌嫩的奶子受不了一再蹂躪,紅的像兩隻腫脹的水蜜桃,她搭著他腕子推拒,“別揉……別……”高高凸起的乳尖微微刺痛,嫣紅的近乎異常。
“知道麼,你十七歲的時候我含過你這,當時就想,是你奶頭嫩,還是下面更嫩。”
靳北然現在就是要一點點摧毀,那些在她看來原本很純潔美好的記憶。
當時她沒注意保護,冬天偷懶不穿胸罩,乳頭被毛衣磨的有點破皮,然後晚上來他房裡跟他喊疼。藏在寬鬆睡衣裡的少女乳房,小幅跳動著,粉粉的乳尖激凸,頂起兩個點。她還渾然未覺,最後把靳北然弄的慾火焚身拼命剋制,她倒是甩甩衣袖走的輕巧。
他在她睡前喝的牛奶裡放了一點安神的,劑量很小,只會讓她睡的更甜更深。
整晚含著她的乳頭吸咂吮弄,寧熙又像被魘住了怎麼都無法醒的徹底,迷濛間只覺得好暖好舒服,熱度往全身蔓延,彷彿做了一場春夢,第二天醒來內褲襠部一定黏噠噠。
受傷的乳頭被男人溫熱的口腔夜夜呵護,不到三天就痊癒,她還以為是自己恢復能力好。
正如靳北然所說,她是被他一手撫大的性感尤物。
“還沒碰你就溼成這樣……”他把她上身摁下去,只將她屁股高高抬起,手指卡進她水嫩緊緻的肉隙裡摩擦,“逼口一張一張,還真是飢渴。你上面那張嘴要是也像下面這樣聽話,少吃多少苦,嗯?”
聽到他的威脅,寧熙雙手抓緊床單,白花花的臀丘顫了顫,被他大手握住,用力往兩邊掰開,掰的她肉縫都微微張開,嫩粉的內裡翕著盈盈的愛液。
“剛操你時,這屄又小又粉,現在夜夜被精水泡著,倒是紅豔許多,還脹鼓鼓的。”
靳北然湊近她香豔的腿心子,唇舌含住肥美的大陰唇,不輕不重地那樣一咬,愛液瞬間濺到他嘴裡。
“——嗯嗯……啊……”被從後面如此褻玩嫩逼,寧熙整個狠狠一抖,過於尖銳的快感電的她放聲尖叫,“啊……靳北然……不——不要!”
房間裡響起嘖嘖作響、銷魂蝕骨的吸咂聲。
她彷彿被他吮軟了筋兒,再使不出一點力氣。身子那樣熱,被他點起火種,直燒的她心窩子都在發燙。
以前,她總喜歡坐在他腿上,像騎木馬那樣輕輕搖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緊巴巴的處女逼就只隔著內褲、西褲摩擦他的大腿。那時候她還沒被愛撫,水沒有多到能弄溼他的褲子,但會留下一股淡淡的騷味。說騷味似乎不太準,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帶著令人迷醉的甜膩,比男人的精液好聞不知多少倍。她來月經時,那味又摻雜一點誘人的腥,簡直是他的催情劑。
小嫩逼又痛又爽,下體接受快感的神經幾乎要爆掉,寧熙一邊喘一邊抽搐著白皙的身子。
愛液被他吞了好多,咕嚕咕嚕煽情的吞嚥聲。男人兩根指頭捅進她洞裡抽插,攪出滋沽滋沽的水膩聲。
他就是奔著要她潮吹來的,逼她噴給自己看。一舔完那小嫩逼,舌尖又捲住陰蒂吸咂,把那小蓓蕾吸的腫脹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樣豎進他嘴裡。
他簡直想用性高潮活活搞死她。
當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闖入的大陰莖又不知饜足地頂到那脆弱的子宮口,導致寧熙失去童貞後的第一回月經,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來,還把被單弄的髒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樣,連工作服都沒來得及脫,中午趕回來逼她吃止痛藥。十八歲的小姑娘把他當仇人一樣抗拒,倔強叛逆又孤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我不吃!就讓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總好過被你這樣羞辱……”
來例假還能流血而死?靳北然聽著只想笑。
毋庸置疑,寧熙最後還是被他摁著服了藥。他給她換衛生巾,先在內褲上粘好,然後扒掉她髒的,她又拼命掙扎,他強硬地扯下,潔淨的手上不小心沾染她的血。
這下可惹了禍,靳北然粗重地喘兩聲,立馬把她從床上拎起來,勃起的陰莖從褲襠裡釋放,開始抵著她的肉唇前後摩擦。
她覺得他簡直變態,不然怎麼做的出這種事!把她下面頂的酥軟發麻,淫水帶著紅順著白皙的腿根淌下,當時這男人身上還齊整地穿著檢察官制服。
他忍住了沒有插她的穴,但那種情況她整個人多緊繃多敏感,肉唇不住地收縮只求合攏,卻被他粗長的性器一次次霸道地頂開,把她弄哭了。
靳北然已經硬的不行,拆個安全套戴上。他馬上要肏穴,膨大的龜頭抵住緊窄的逼口,她條件反射地瑟縮,嫩穴陣陣痙攣,將那黏稠泛白的愛液擠出來。眼底的淫糜令他眸色一暗,對準那小逼口一挺到底。
“啊……”她叫的仰直脖子,腰都要酥了。
軟膩的臀肉在他手裡被抓變了形,他挺腰抽插,腹肌線條越發緊繃,清晰的一塊一塊。一開始他只是把寧熙的身子頂得小幅顫動,後來就是重重搖晃,白皙的臀肉被他撞的深陷。
房間裡一時全是啪啪激響和她的媚叫。
寧熙被操的渾身都軟了,像被抽掉骨頭,靠靳北然扒著屁股蛋子,肉棒嵌在她裡面才沒有塌。
他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情色愈濃,竟把低沉的鼻息都染出幾絲甜膩。
全程就這麼狠肏猛幹,整個交媾過程直接而強勢。
她被男人掠奪的喘不過氣,花穴被反覆來回貫穿,適應了那種可怕的節奏,一波波難以抵擋的快感瘋狂襲來。
她不得已求他慢點,結果換來的是更加激烈的抽送。
靳北然射出一次後,她無力地趴下去,汗溼的貼著床單。靳北然把她身子翻過來,又扳過她的臉,狠狠吻下去,用自己的唇重重揉她。
他雙手抬起她的腿,再度壓下炙熱堅硬的胸膛,只聽“噗嗤”一聲,二次勃起的肉棒肏的那小逼淫水四濺。
鋪天蓋地的情慾。
她困在他狂熱的吻裡,陷在他粗暴的抽插裡,身體每一寸都被他點燃,哪怕她是一塊冰,此時也要化了,化成一汩汩水流,順著粗壯的柱身“啪嗒”往下滴。
他頂的好深,她的宮口被熱脹的龜頭燙的直顫,她還沒準備好,男人的大肉棒就一口氣頂開了她的瓣膜。
“——啊!”她腰肢往上一拱,差點沒接上氣,要命的深,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白花花的屁股跟男人硬實的下腹磁石般地吸在一起,兩瓣陰唇被撐的合抱不攏,肉粉色的嫩唇貼在黑黝黝的柱身上,靳北然一下下聳動,紅嫩的逼口就被迫陷進翻出。
第二輪,第三輪,第四輪……
她真的懷疑自己會被他活活肏死,到最後身子像從熱水裡撈出來,汗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