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世間再無人從自己身邊將心愛的妻子奪走,卻是這漫長的分別令他惶恐,令他心有魔鬼,遣之不去,竟越演越烈,一腔愛意都扭曲起來,只想將她藏在小屋裡,用精液灌滿她的肚子,在她雙腿留滿他的咬痕。
甚至在議事廳與副將商議要事,他腦海裡竟滿是她赤裸的身子,滴奶的乳頭被他咬得又紅又腫,奶汁脹得兩顆腦子越發飽滿,雙腿幾乎合不攏,甚至都不能走路。
手腳被鐵鏈縛著困在床上,像發騷的母狗趴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玉手在小逼裡搗弄玉勢。
這一幕場景不知被他肖想了多久,自從她回到自己身邊,梁衍無法再遏制內心的慾望,只想狠狠佔有她,把她囚禁在身邊,像幹母狗一樣幹她。
更可悲的是,他知道自己病了,卻不想抑制。
這樣黑暗的念頭,又怎麼會讓她知道。
會嚇壞她的。
梁衍憐愛地這般想,低頭吻了吻她的鬢髮,“我只是有些害怕。”
“嗯?”引章不明白。
梁衍說,“害怕你又從我身邊離開。”
“別瞎想,”引章說,“我跟你是要一輩子的。”
梁衍在她耳邊低低笑,“是啊,要操你的小逼一輩子。”
引章瞪他一眼,眼神裡透著歡愛過後的嬌媚,梁衍幾乎瞬間又硬了,掏出腫大的肉棒抵到女人的紅唇間。
***題外話***
下一篇打算更午夜玫瑰,原來叫朱應鳳,骨科現言,男女主都是平常人,走土味小鎮愛情風(我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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