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兒。
展鋒被她的高潮刺激的越發興奮也越發邪惡:“惜兒,我知道個好地方,我們再去哪兒可好?”
“放……放我下來呀……”隨著展鋒邁開大步,時惜惜被他頂弄得一聳一聳著身子,顫著聲兒求饒。
“惜兒,你到了我可沒到,惜兒,你捨得我吃這苦頭嗎?”展鋒一邊可憐兮兮得說著話,一邊蠻橫霸道得每一步都是高抬腿,操弄得時惜惜整個身子都是一抖一抖得,“啊啊啊啊”叫著說不出清晰的話。
那邊身影漸漸遠去,最後看不見人影聽不見聲音,石門猛然開啟,兩個人影疊在一起滾了出來。
夏執符一隻手往地上一撐,把念念放在地上沒被摔著,另一隻手卻已經鑽進她的裙底撕爛了她的中褲和褻褲,捉住了已經探出頭來的小花核。
那花核都已經泡在了蜜水溫泉中,捏在手裡溼滑得幾乎抓不住,和她被他含在嘴裡的唾液一般氾濫成河。唾液順著兩人相連的嘴角留下,念念的雙手已經乖順得擁住了他的脖子,緊貼在他胸膛的乳房也在顫著,已經做好了準備邀請他的放肆。
第四十四章 醉花陰(H)
山洞裡空氣密閉,隱約還能聞到淫靡的氣味,那是前一對野鴛鴦留下的記號。
動物的本能就是用氣味標記領地,在別人留下氣味的地方歡愛,念念總覺得不對勁,好容易等夏執符放開了被他吻得紅腫的唇吻住了他的脖子,她一邊挺起胸把胸乳送進他的掌中,一邊哀求:“別在這裡好嗎?”
夏執符的大手從衣襬下伸進去,在肚兜下捉住了她的胸乳,但是卻沒有解開她的衣物,骨節頂著柔軟的布料在她的胸口凸起色情的弧度,哪怕透著衣裳也能看見他不斷運動抓握的痕跡。
“好。”埋首在她頸窩吸吻的夏執符抬起頭一笑,可念念卻莫名的覺得,那一笑,居然是如此淫邪。
夏執符把她抱起來,雖然雙手在她的衣裳下直接捏著她的臀肉,但是到底比展鋒好一點,沒有直接插進來操著走,念念吃過那般滋味,當真是銷魂得叫人無法承受。
可一走出假山,刺目的陽光讓念念眯起了眼,一片奼紫嫣紅還是耀人得很。
新皇登基前的府邸,缺了哪兒的銀子也不會缺這兒,哪怕是已是初秋,哪怕主人不在,可花園裡一樣被花匠打理得十分漂亮,比之春季的百花爭豔也不遜色。
可是,可是這是在室外啊!
念念下意識得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不敢見人,可誰知下一秒,他居然就這麼把她放在了花叢裡!
他的陽剛氣息早就已經深入浸透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此時此刻卻清晰得透出不容拒絕的火熱,頂在唸念下腹的粗大張牙舞爪,念念甚至能隔著衣裳感覺到它的活動!
“不要在這裡啊……”念念不排斥和他歡愛,可是絕對不包括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露天花園之中!言語中就帶上了驚慌得哀求:“會有人的。”
“沒人。”夏執符叼住念念在陽光下彷彿金色珍珠的耳墜,手裡一用力,已經熟練得從裙下剝出了她的褻褲,撐著她的花瓣伸指探入她的體內,“沒聽展鋒說嗎?下人都被放了休沐,他要露天白日宣淫卻也不願意別人旁觀,這內院裡定然是一個活物都沒有。”
“嗯……那也……別再這兒啊……我們回屋,好不好……”念念仰著頭搖著頭,不知是在抗拒還是沉醉在他指間帶給她的魔力觸感,連眼角都落下了不知是驚慌還是歡愉的淚。
“能睡人的地方都在主院那一片,展鋒的武功比我高,若是我們經過隔著兩個院子他都能聽得到,念念是想被他發現嗎?”夏執符一副很好商量什麼都聽你的語氣,卻讓念念一下子收緊了下體絞在他的手指上!
他甚至能想到,這般吸絞若是在他的欲身上,會是何等得銷魂!
“念念這麼緊,我的手指都拔不動了,若是插進了我的欲根怎麼辦呢?念念是不是想我斷在裡面,好和你永不分開?”
沒到這個時候,夏執符的下流話總是一套一套的,念念捂住臉裝起了鴕鳥,不想看到他。
夏執符從軍多年,最是知道得勢不饒人的道理,她的一時躲避能得到的只有他的得寸進尺!他的陽物已經從衣服裡掏了出來,在她的溪谷外上下磨蹭挑動。念念的身子早就被他開發的熟透了,敏感得要命經不起一點撥撩,只要這麼輕輕一蹭,哪怕心裡還是拒絕得卻禁不住下體流出的蜜水兒把他的整個欲根都打溼了,讓夏執符趁勢頂入了她的身子。
“嗯,念念也想要我不是?瞧著這小嘴都被塞滿了,還在一吸一吸得貪吃兒呢。”夏執符挺動腰身,把她撞得一起一伏,連帶著她身邊的花叢都被晃下了花瓣,落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雙手十指纖纖如玉白皙,蓋著那顏色鮮豔的花瓣卻十分奪目,看的夏執符眼熱,也讓他升起了更加邪惡的念頭:只是一雙手便如此香豔,若是把她扒光了,那花瓣落在她身上,又是何等樣的風景?
心裡想著手上便如此做了,雙手翻抓住她胸口的衣襟一用力,裂帛聲後,她的一對酥乳兒便從衣服裡跳出來,頂著紅櫻晃了他滿眼。熟能生巧,對於念念的衣裳夏執符早就已經熟的不能再熟,只是幾下,連念念都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剝成了一隻白羊,細細白白的雙腿掛在他的腰上,黑絲的長髮散在地上,襯著她一對兒要哭不哭的杏眼,淫媚中偏又透出清純。
要命。
真的要命,真的讓人恨不得醉死在這個小妖精身上。
第四十五章 滿庭芳(H)
開了葷起了興的男人就是一頭活生生的野獸,勁腰挺動一下一下得撞在她的臀上,那樣沉重的力道和頻繁的頻率,就像是在草原上策馬奔騰,馬蹄落在泥坑裡,“啪啪啪”恍如雨落芭蕉般急驟,汗水甩落,無需分出到底是屬於誰。
“啊啊啊啊……太重了……”念念斷斷續續得呻吟著,哀鳴著,求繞著,卻也欲仙欲死著。
但是,男人的惡劣卻遠遠不止如此。
花叢中,女孩兒被男人壓在身下,隨著兩人身體的晃動,原本掛在枝頭的花瓣紛紛飄落,豔色的落花綴在她柔白的身上,相映成趣。
淫趣。
夏執符忽然邪笑了一聲,擷了一捧花瓣,把那肉棒拉了出來,那花瓣落在棒身的頭上和穴口交合的地方,被淫液沾著吸附在他紫紅色的玉柱上,隨著他的狠狠一搗,就像藥杵搗著藥一樣搗著那花瓣一同塞進了那花徑:“花穴花穴,有花才襯得上這個名兒。”
念念的流出的花水兒就是那要藥缽裡自帶的水兒,把花瓣浸得溼透了,好搗成泥。再被那粗大的頂管勾出來的時候花瓣已經被和著花水兒被搗碎成泥,濡成一團豔豔的紅泥,全是一片淋漓,周圍還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