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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身下人的走神,周梓鈺隔著年念念的襯衣,把內衣扒至雙乳下,看著挺翹的乳尖,周梓鈺就這麼舔了上去。
校服的質地不是很舒服,粗糙的觸感和溫熱的唇,年念念顫抖著高潮了。
乳尖被折騰得紅腫,花穴也被不斷進出的肉棒抽插著。
年念念修長的雙腿環住周梓鈺的腰,無力的擺動著。她推了推衣衫整齊的周梓鈺“你是瘋了麼...”
聽著這低喃的話,周梓鈺笑著“我是瘋了,不然怎會因你說像針,就記了好幾年呢。”
“現在操你的是什麼?念念,你說這是針麼?”周梓鈺覺得肉棒被層層嫩肉擠壓著,暗咬著牙把肉棒抽了出來。
沾滿淫液的肉棒抵著年念念的鼻尖,並沒有難聞的味道,只是很醜,很大,很粗。
年念念這麼想,也是這麼說了。
她覺得疑惑,不禁問道“你報復我麼?”
“當然不是,念念,我的初吻和初夜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好麼?”周梓鈺說出來的話很溫柔,可是手下的動作並不溫柔,他把年念念抱在身上,腫脹的肉棒再次插進了緊緻的花穴。
胸口溼溼的,飽滿的雙乳隨著抽插間上下襬動著,年念念被布料磨得乳尖生疼,但是伴隨著從尾椎骨升上來一種莫名過電的感覺,之後就聽不清任何聲音了。
周梓鈺一直問好不好,念念好不好。
年念念只想說,好,隨便了。
幾天之後,年念念的郵箱裡收到了自己主演的那部影院高畫質真人AV。
“年小姐,攝像頭已經銷燬,影片沒有備份。”
時間推回到現在的食堂,年念念穿著周梓鈺的外套坐在他旁邊。
“抽空陪我去買外套,那件新款被你糟蹋了。”
歲一宴剛走過去,就聽見年念念這句話。聞言她挑了挑眉,“這就是看電影那位?”
“學姐好,我是周梓鈺。”
“原來是年下麼?念念你的喜好果然和我不同。”歲一宴拆開糖放進嘴裡。
6
歲晚潮週末來別院的時候,歲一宴正在月考。
她準確的避過了正確答案,把其他答案的正確率保持在了及格線之上。
宋女士已經把她的副卡都停了。
於是歲一宴貼了一個房客招租廣告在網上,因為房租太高,沒有什麼人諮詢。
“宴小姐,先生和小姐馬上到學校。”收到司機的資訊,歲一宴連忙交了試卷,把包裡隨身帶著的舊衣服到洗手間換上,正猶豫換下來的校服放哪,就看見高一沒有晚自習的時敘走過來。
“你,”歲一宴把購物袋遞給時敘“一會把這個交給年念念,裡面是她的東西。”
時敘似乎感到很堂皇,想推脫但是被歲一宴強制的要求執行,無奈的走去另一個考場門口等著年念念。
校服時敘沒有動,他把最上面的絲襪慢慢揉成一團放進口袋。
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高三月考結束。年念念正撥通著歲一宴的電話,卻被門口的時敘喊住了。
“年學姐,這是歲一宴讓我轉交的東西。她似乎很急的樣子,扔下之後就走了。”
看著時敘手足無措解釋的樣子,年念念記起來今天是週末。
她接過購物袋,看著裡面的校服,知道怎麼回事了。“麻煩你了。”
“怎麼穿成這樣?”歲晚潮在歲一宴上車之後皺眉道。
似乎有些猶豫,歲一宴咬唇“母親說等我今年考完大學再把副卡給我。”
“這像什麼話!”
聽見這話,副駕上的歲朝溪轉過頭,她的短髮凌亂的翹起,五官更像歲晚潮俊俏。
歲一宴接過歲朝溪遞來的卡,“女孩子呢,當然要好好打扮。學習這種事情,隨意啦。
這是上個月我賺的佣金,應該有六十萬,你先用著,不夠再跟姐姐說。對了,密碼是蕭燃的生日,你知道吧?”
“知道的,謝謝朝溪姐。”歲一宴猶豫著接下了卡。
歲晚潮滿意的點著頭,大女兒的為人處事都是他親自教育的,除了像自己一樣花心喜歡女人之外,無可挑剔。
不過還好,有一個替代的工具。
他目光晦暗不明的看向身旁的小女兒。“雖然你姐姐和蕭燃是名不符實的夫妻,但我不希望出現越位的事情出現。”
“知道了,父親。蕭先生從不過夜的。”
7
宋女士自然是不知道車上發生的事情。
她是歲晚潮養的金絲雀,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也變成了同樣被圈養的金絲雀。
看著歲一宴的衣服,連忙讓她換下來扔了。“媽媽給你買的新衣服在房間,快去換下來。別在你那個不男不女的姐姐面前丟人!”
安靜的晚飯之後,歲晚潮留了下來,歲一宴拎著被宋女士裝滿的行李箱攔車回到了公寓。
把舊衣服裝進行李箱,一件件掛上新衣服。
歲一宴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摸到了口袋裡的那張五十萬的卡。
開始反胃。
她穿著單薄的吊帶裙蜷縮在馬桶邊,吐不出來。就想用手指拼命的挖。
眼淚因為生理反應不停地湧出。
蕭燃和歲家的互惠互利需要商業聯姻,確切的說,是歲晚潮需要蕭燃的勢力。
作為指定繼承人,歲朝溪是唯一的人選。可她喜歡女人。
於是歲一宴被送到了自己姐夫的床上,一睡就是三年。
蕭燃並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是什麼性向,夫妻個玩各的。曾經密不可分的利益關係,也隨著蕭家企業的日益強大開始慢慢抽離。
歲一宴應付著蕭燃的索求,正如他說的,只有他開心了,宋女士的生活才會保持下去。
身邊不缺女人的歲晚潮之所以現在還沒有踹走宋女士,除了因為她的美麗、體貼還有和她的女兒可以利用。
雖然是歲晚潮的女兒,但從未體驗過父女感情的歲一宴只當父親是個死人。
浴室的門被開啟,拎著購物袋的年念念放下東西,把歲一宴拖進浴缸,溫熱的水漸漸浸滿。
她把櫥櫃裡的酒拿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