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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醫姐姐顯然也沒想到秦方的回答是這樣的犀利，努了努嘴，幾乎是本能的想要反駁一下，可是想了想又停頓住了。

她也不知道這個“禽獸”和“禽獸不如”哪個更好一些，儘管她自己很想跟秦方唱反調的，只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似乎是感覺跟秦方不該有什麼共同語言，楚芸萱便準備離開這裡，她的值班時間已經到了，可以下班回家了。

“有時間嗎？”

只是，她這步子剛邁出去沒兩步，卻又停住了，那清冷的聲音從秦方的身邊傳來。

秦方聞言自然是轉身的，伸頭看了看周圍，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在的，這才有些不是很肯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了一句，“你跟我說話？”

“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楚芸萱也是輕皺了一下眉頭，很是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這個……已經很晚了，你一個單身女孩跟我……你就不怕？”

秦方確實挺驚訝的，他和楚芸萱之間的接觸談不上和諧，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敵對的意思，可是現在這位美女軍醫姐姐卻突然朝他發出了邀請，這倒是讓秦方很是意外，猶豫了一下，就這樣迴應了一句。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兩個人剛剛還在討論禽獸和禽獸不如的議題，現在又攪合到一起去，這個就有點複雜了。

“這個不需要你操心，我只問你有沒有時間……”

軍醫姐姐可沒心思跟秦方這樣扯皮，只是很簡單、很直接的就這樣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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