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斌送走吃酒的鄉親,進門就捁著原主想洞房。
原主死活不願意,使勁掙扎。
葛建斌想到張秀蘭是老父親用命換的,他無論如何都要睡了她。
況且睡婆娘天經地義。
一個死活不幹,一個死活要弄。兩人互不相讓。
原主是女的,哪裡是葛建斌的對手,三兩下就把她外面的紅襖子扯開了。
原主頓時急了,胡說八道說她不是處了,她和以前的物件睡過了,想借此讓葛建斌收手。
葛建斌聽了確實有火氣,罵了一聲‘蕩。婦’,繼續剛才的大事。
婆娘都娶到屋裡了,破了就破了,他也不是什麼清白小子,湊合過日子就行。
原主傻眼了,她都說成這樣了,葛建斌還不收手,她嚇壞了,對著他的手就狠狠咬下去,還摸了一把剪刀出來,威脅他在動手就死給他看。
葛建斌臉色寒冷的可怕,死死盯著原主半響,一聲不吭大步出去了。
張秀蘭無語望天,這都是什麼事兒呀。
不行,今天的事情她得趕緊去找葛建斌解釋一下,實在不行,也要把話說清楚,別讓葛建斌對她印象越來越壞。
一想到原主前世的遭遇,被關在房裡變相囚禁,沒有一點自由,她可不想過那樣的日子。
張秀蘭站在鏡子前理了理衣服,看著鏡子裡的紅衣女孩兒,面板白淨,明眸皓齒,長相妖豔,身段跌宕有致,就跟個狐。狸。精似的。
這種長相是時下長輩最不喜歡的,但也是年輕後生最喜歡的。
張秀蘭開啟房門,現下大概是晚上七八點的樣子,外面已經漆黑了。
幸好今晚還有點點月光,張秀蘭藉著那點月光往另一個屋子摸去。
另一個屋子黑漆漆的,張秀蘭估摸著葛建斌已經睡了,她小聲在門口喊了一聲:“葛建斌?”
張秀蘭喊了之後,站在門口等了好幾分鐘,依然沒有迴應。
應該是已經睡著了吧!張秀蘭轉身回到屋裡,從嫁妝裡翻出一床被子。
系統給到的資訊裡,葛建斌今晚被趕了出去,在老父親的屋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感冒了,後面有人喊他去鎮上做工,他沒去成。
結果留在屋裡天天想著把原主給睡了。
在他眼裡,沒有一起睡過瞌睡的婆娘,還不是正兒八經的婆娘。
老父親用性命換來的婆娘,他一定要讓她老老實實留下來過日子,給老葛家生個娃。
張秀蘭送被子的目的很簡單,不能讓他感冒了,同時也想在他那裡刷波存在感,改善一下印象。
張秀蘭抱著被子過去,輕輕推門,門沒鎖,一下就開了。
張秀蘭怕吵到葛建斌,沒有開燈,輕聲走到陳舊的木板床前,小心翼翼幫他把被子蓋上:“這下應該不會冷了。”
張秀蘭喃喃兩聲,轉身回隔壁去了。
房門關上的那剎那,原本熟睡的葛建斌幽的睜開雙眼,他看了一眼身上蓋的杯子,偏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複雜。
先前張秀蘭過來喊他,他就醒了。
應該說他根本就沒睡!洞房就被趕出來,他哪裡睡得著?
他原本想看她到底想整什麼么蛾子!
要是她敢跑,他一定把她逮回來關起來。
可他萬萬沒想到,她不但沒跑,還抱著一床被子過來給他蓋上........
作者有話要說: 葛建斌:我娶婆娘了,但是不讓進房!
潺潺內心獨白:啊啊啊啊啊,依舊是寵文啦,換新世界啦,本章前一百名按爪的寶寶有紅包哦,快快快,潺潺錢錢已經準備好。
第55章
張秀蘭回房便睡了, 她可不知道這撥好感刷對了。
她還想著等明天起來好好和葛建斌談一下,把話說清楚。
葛建斌註定一夜未眠。
第二天 , 葛建斌早早起床做早飯。
老父親這些年纏綿病榻, 屋裡屋外都是他一個人, 煮個飯稀鬆平常。
飯煮好了, 屋裡那婆娘還沒起來。
葛建斌臉色有些沉, 這城裡婆娘還真能睡。
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半響,無人應聲。
葛建斌喊道:“婆娘?”
還是沒人應。
“張秀蘭?”
依舊沒人應。
葛建斌頓時臉色大變,莫不是趁著他不注意, 跑了?
想到此, 葛建斌推門而入!
張秀蘭睡覺沒鎖門, 葛建斌一下子就推開了。
他快步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熟睡的身影, 心裡鬆了口氣,臉色好看了些。
“婆娘, 起來吃飯。”這城裡婆娘睡的真死。
張秀蘭睡的正香,昨晚半夜被凍醒了, 她又去加了一床被子。
現在才二月出頭,溫度低的很, 加了一床被子好了些, 但後面又認床, 她直到天矇矇亮才睡著的。
許是葛建斌站在床前喊她,她猛然驚醒。
睜開眼睛,就看到葛建斌穿著一件灰撲撲的棉衣站在面前, 陰鷙的眸正盯著她。
張秀蘭瞌睡瞬間清醒了幾分。
撓了撓頭髮,扯了扯嘴角:“建斌哥,你喊我呀?”
張秀蘭剛睡醒,整個人看起來傻兮兮的。
她視線落在葛建斌身上,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葛建斌長什麼樣。
不得不說他雖然穿的灰撲撲的,看不到身材怎樣。
但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五官剛毅,有種硬漢型男的帥。
就是眼睛裡的陰鷙有點讓人產生距離。
“吃飯了。”葛建斌說完轉身出去了。
“哦,好。”張秀蘭聞言,連忙從被窩裡爬出來。
剛起身,冷風搜搜往她身上竄,她渾身一個機靈,連忙用被子裹住:“天哪,大冬天的好冷呀。”
張秀蘭說著,連忙把床尾的大紅棉襖套身上,隨後又找了一條黑色棉褲穿上。
這身衣服肥大臃腫,張秀蘭作為一名服裝設計師,她真的無法get到這身衣服的美。
但沒辦法,天氣太冷,湊合著吧。
穿好衣服,張秀蘭順手把床單被套理了一下。
張秀蘭走進廚房,尷尬的衝葛建斌笑了笑:“建斌哥,有熱水嗎?我想洗臉刷牙。”
當新娘子第一天,按理說應該她起來做飯的,結果一覺睡到大天亮,她有點不好意思。
“鍋裡有,自己舀。”葛建斌淡淡瞥了她一眼,又往灶裡添了一把柴。
“哦,好的。”張秀蘭回屋把紅雙喜的盆拿過來,舀了兩瓢水到盆子裡。
試了試溫度,有點燙,張秀蘭又舀了一點冷水兌上。
葛建斌拿著一把彎刀出去,張秀蘭問道:“建斌哥,你要出去嗎?”
葛建斌淡淡道:“去後面砍幾根竹子。”這婆娘磨磨唧唧的,還不知道要弄時候才能吃飯,他與其等著她,還不如去砍幾根竹子回來編幾個揹簍。
“哦,好的。”張秀蘭點頭。
葛建斌徑直出去了。
張秀蘭洗漱好,回到屋子擦了一遍臉。
天氣太冷了,不塗點東西面板遭不住。
原主用的是時下最流行的雪花膏。
張秀蘭站在鏡子前塗,說實話,她用的很不習慣。
抹在臉上厚厚一層,油油的,感覺不是很好。
前世她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