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竹藤與金龍交相輝映,端得大氣奢華。
三年前,諸鶴也曾坐在這裡,一邊伸手將厚重的奏疏退給他,一邊將腳翹上桌來……
不能再想了。
沈慕之閉了閉眼,強行將腦中的思緒壓了下去。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在晏榕對面緩緩坐了下來,輕聲道:“陛下,今日臣來,是因為陛下曾託付臣去查的……關於先帝與攝政王之間的關係……”
似乎覺得此事有些難以清晰說明,沈慕之微微停了幾秒。
晏榕才將諸鶴捉回來不久,此刻又得了諸鶴的保證,心裡自然生出一股頗有些自負的勇氣:“慕之不必忐忑,孤已知曉皇叔與父皇之間並無牽扯。”
沈慕之:“……?”
沈慕之抬了下眼,像是在心裡猶豫良久,最後才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對晏榕道:“陛下,此事牽扯先帝與攝政王。如今他們二人皆已故去,臣本不想多事,亦不準備將此事告知與您,但是……”
晏榕的自信彷彿中途遇冷,甚至連他的神情都凝固片刻:“如何?”
沈慕之將一本泛黃的詔書放在了晏榕面前,輕聲道:“陛下,這本詔書是先帝駕崩前的另一份遺詔。在這份遺詔上,寫明瞭要求攝政王為先帝殉葬,並且……”
放在桌上的白絹因為時間變遷而顯得粗糙皸裂,就連上面先帝的字跡都已經不再清晰。
可的的確確是先帝的字跡。
大抵是即將不久於人世,先帝的手書顯得潦草而歪曲,甚至其中還有一段被勾畫抹去的塗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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