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語氣，“把她辭退了。”

“葛爾，你還真公事公辦呢。”

“對引狼室傢伙，必須懲罰；相信該相信人，就要付代價。

她老家個平和鄉間小鎮，只有家小診所，幫她寫了推薦信。”葛爾壓低聲音，“之後，她可能再見到他了。”

“你要自己查，還委託其他獵人追查去？”狄安娜問她。

反正葛爾會忍氣吞聲吃這個虧。

“又被騙騙！”

“就說，你要自己查……”狄安娜笑，聲音溫柔帶著幾分調侃，“你還有無數試驗要，無數報告要寫，還要開少會，見投資者，到大學開講座，現在定恨死騙了。”

“啊，恨死他們了！”葛爾抓住頭髮，其實她人還在床上呢，穿著吊帶睡衣，裹著毯，“對方絕對單獨作案，至少有兩個人。”

結束通話電話，狄安娜對柯特笑更溫柔了：“和朋友聊了聊，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

狄安娜和柯特走著走著，經過家咖啡廳小店，狄安娜駐足，看向了收銀臺副掛畫——畫著圖案似乎“神字”呢。

“你看什麼呢？”柯特問。

“看想要被看東西。”狄安娜。

她走進去，幾個店員呼啦啦圍過來——金髮碧眼笑青年；冷著臉紫紅髮美女；灰刺蝟頭虎背熊腰壯漢。

“店呢？”狄安娜嘆了氣，環視周，從吊燈看到卡座再看到牆角，“應該說，面影，你在哪兒呢？”

名店員，她率先認了見過兩次俠客，還有見過次瑪奇，至於個壯漢……誰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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