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著嘴角，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的長髮。

趙清爽也沒睜眼，就這樣靠在凌霽身邊懶洋洋地問：“凌霽，你有心事嗎？”

凌霽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輕輕應了一聲“嗯”。

“是在擔心你身體裡的那股力量嗎？”

“不是。”

“那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凌霽的唇慢慢貼在她耳邊，“你到底在這邊得罪了多少人？”

“……”趙清爽撇了撇嘴，跟他道，“我打的那些都是壞人，他們要是不為非作歹，我才懶得打他們。”

“哦。”凌霽應了聲，又問，“那你有多少個追求者？”

“……”凌總的醋雖遲但到，“你不要聽富貴兒胡說，它就是嫉妒大家都有物件了，只有它一個形單影隻。”

凌霽笑了笑，跟她道：“那我們什麼時候也給它找只母貓？”

趙清爽想了想：“也不知道該給它找母貓還是公貓。”

系統是沒有性別的，它今天的體徵可以表現成公貓，明天就能表現成母貓。

全憑心情。

凌霽顯然沒有理解她的意思：“啊？”

難道富貴兒是隻……斷袖貓？

像是知道凌霽想叉了，趙清爽笑了笑，也沒有解釋：“富貴兒的終身大事就讓它自己去操心吧，我們明天還要趕路，早點休息吧。”

“好。”凌霽在她的眼睛上輕輕吻了吻，跟她道了句晚安。

第二日一早，凌霽簡單地弄了些早飯，就準備跟趙清爽出發去找仙尊。

“虎子，虎妞，你們兩個就留下來看家，家裡吃的都很充足，我們很快就會回來。”凌霽蹲在兩條大狗的面前，跟他們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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