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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憐憫,所以他總能佯裝得委屈無辜模樣幫助發小逃脫家長與老師的質疑。

“你有兩個月沒來了。”他叼著煙,與白閱碰了碰杯,眯眼望著前方絢爛虹燈下的鼎沸人群。

“談戀愛了。”白閱抿了口酒,回答他。

他詫異,微張開了嘴,口裡的煙都落在了地上,“你哥他竟然同意了?挺、挺牛。”

這人是知道白閱那點破事兒的,當知曉白閱對自己親兄長有過分情感時,他三觀都轟然破碎,四分五裂地灑了滿地。

白閱沒說話。

“你那工作還沒辭啊,也佩服你耐得住性子給人家工作。”他見氣氛逐漸尷尬,便嘆口氣換了個話題,“難為你了啊。”

性格孤僻怪異如白閱,說話做事又狠又銳利,腦子清醒得能記住誰在什麼時候,何種場地膈應過他,然後快速運轉想著該怎樣報復回去,但轉臉又能朝對方輕柔笑著,淺色的眼眸裡滿是真誠。

他喜歡隨著心情想法和交際人群定性格,不受任何約束限制。

臺上換了個新駐唱,走抒情風,與現場氛圍格不相入。白閱不想回應他先前所說的話,就重新挑起話題問他是不是要砸自己酒吧的場子。

“嗐。”他突然開起了黃腔,“還不是給他走了後門。”

白閱無話可說,緩緩放下手中酒杯,桌面上的手機便亮屏振鈴。

是薛源發來的影片邀請,白閱特意看了眼時間欄,發現才剛九點。

他拿起手機向休息室跑去,趕在通話邀請結束前踏進了休息室,將外頭的喧囂隔絕在門後,迅速按下了接聽鍵。

“哥,我在外面。”白閱靠著白牆,對他輕笑,“我朋友來淮城找我了。”

諸如此類的謊言,白閱不知道撒了多少回,幾乎能夠信口拈來。

薛源愣住,有瞬間失落但也沒說什麼,只叮囑白閱,“早點回家,阻隔措施做好了嗎?你的資訊素晚上濃得過分。”

但此刻空氣中只有二手菸與檳榔的辛辣味,他的資訊素微弱得幾不可聞,白閱微彎唇角受教似得點頭,“謝謝哥關心。”

薛源的包容讓他膽子漸漸變大,以至於他越來越少稱呼薛源為薛哥,可每聲哥喊出來,白閱仍舊緊張,好在薛源並沒有將這點小事放心上,只當“哥”比“薛哥”這個詞順口。

閒扯了兩句,薛源提出有些事兒得先結束通話影片,在結束前兩分鐘,他忽然問白閱喜歡什麼東西。

“嗯……”白閱撩了撩鬢前碎髮,“你吧,喜歡你會多一點。”

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明顯又刻意的小情話,薛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

隨即,白閱又說:“哥,我想你,想親你。”

這會薛源知道該怎麼接話了,“那請幾天假來S市,我會騰出晚上的時間陪你。”

可白閱卻立即拒絕,速度快得打斷了薛源所組織的所有話語,他說:“不用了,薛哥,我就不去打擾你了,我在淮城等你。”

他哪兒還有膽往S市跑去。

通話徹底結束後,白閱扶著牆鬆了口氣,收起手機正要轉身離開,便見發小叼著煙不知什麼時候進了屋,正倚靠在牆角。

他看著白閱,難得認真地沉聲問:“你哥到底知不知情。”

白閱瞥了他一眼,沒理他,繞過他要去開門。而他卻猛然伸手攥緊了白閱手腕,強硬地將白閱拉至牆角,手撐在牆面桎梏著白閱,以此逼迫白閱與他對視。

“你哥不知道是不是,湯閱,你現在就像個變態你知道?!你自己變態也就算了,你他媽還拉著不知情的人一塊兒下水,你瘋了是不是!”

“關你屁事。”白閱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只能冷眼看他咬牙切齒道:“放手。”

“他有權利知情!你不能這樣,我要跟你說過,你要跟他在一起你就得把話說清楚,得看他能不能接受。你以為你們是什麼簡單關係嗎?!他是你的親哥哥,湯閱,你不能太自私。”

“可他根本不知道我是他弟弟,我要是不喜歡他,不主動找他,他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我!”白閱抬手拽住了他衣襟,也同樣激動,“所以我為什麼要說清楚!”

對方被白閱這番話氣得怒火直衝腦門,握緊拳朝他右臉頰狠狠砸了拳,目眥欲裂大吼,“你他媽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這一拳他用了十分力,衝擊力與撞擊讓白閱脆弱的口腔內壁磕在後槽牙上,劃破了粘膜,血腥味霎時充斥著他的口腔,甚至還有鮮血順著他嘴角流下。

白閱抬眸看他,淺棕瞳仁裡映著休息室的照明燈,又細又碎的光在他眼底流轉。

這樣的白閱讓發小想起了倆人剛認識的時候,在白閱家院外,白與粉的薔薇爬滿了圍欄,他坐在二樓露臺上,綠蘿至他腳邊延伸出,墜在露臺邊緣。

他面前擺了畫架,左手裡端著調色盤用右手作畫,穿著白色的T恤,臉被寬大帽簷遮住,露在外頭的面板白得刺目。

陽光溫淡,這大概就是歲月靜好的模樣,但他身後屋內地噪雜聲幾欲響徹整條長巷。有男人的辱罵怒吼和女人絕望抽泣,發小打算趕緊離開,卻又聽男人與女人一同哭泣,隨即相互咒罵。

也在這時,白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歪著頭似在欣賞。於是發小因此止步,好奇地仰頭看去,畫上只有一片漆黑,但在陽光反射下閃出凌亂碎光。

那個時候白閱還很小。

“我很難過……”白閱拭去了嘴邊的血,哭著告訴他,“我已經很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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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源回淮城那天是週日,剛下了場陣雨,空氣裡潮溼沉悶,黏糊糊地沾在身上和鼻腔裡。他出了站,抬眸便看見了白閱站在不遠處,戴著棒球帽和墨鏡,正笑著看他。

“哥,想我沒啊?”白閱走上前邊搶過他手裡的行李,邊與他笑視。

微彎唇角帶著的笑意撞進薛源胸腔,使薛源的想念不得不滲出,他輕應,側身往白閱的唇瓣親了上去。

溫軟,且帶著潤唇膏的柑橘香。

突如其來的吻讓白閱措手不及,但也只在原地愣了數秒,便摟著他的脖頸迅猛的迴應薛源,將屬於自己的主導權奪回。

“得起反應了。”白閱不捨地止住了吮吸他下唇的動作,頭抵著他的頭,委屈說。

薛源撫著他後腦,問道:“什麼反應?”

周遭有人來往,在這樣的公眾場合下,他低聲回答:“又硬又溼,想跟哥做愛。”

這讓薛源實在沒法兒接他的話。

半個月的高強度溝通工作讓薛源剛踏在淮城的地面上時,就開始恍惚犯困,疲倦得連手指彎曲都嫌累,上了計程車後也只與白閱搭了兩句話就昏沉睡去,車開過減速帶的顛簸都沒辦法喚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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