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婉說:“我記得你的能力是蝌蚪眼睛……”
肖零轉而憤怒:“什麼蝌蚪眼睛!!我那是太極金瞳!!! ”
常婉:“哦蝌蚪金瞳對吧,我一會兒把他摁地上,你就給我套話。”
肖零又有小心思了,“……我元嬰狀態下沒辦法……”
鳥籠危險的晃了晃。
肖零咆哮的幾乎破了音:“但是我馬上會有辦法的!!” 別甩!!別甩他!!!
常婉滿意的點了點頭。
系統:“你把人家孩子逼成什麼了……真可憐。”
常婉聳肩,“他想殺我的時候,可沒想我多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紋眉了,更晚了(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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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福正繼續畫符, 冷不丁的,空氣中傳來了細細的風聲,飄在空氣中的符咒隱約碰撞起來。
修為能到靈寂期, 自然也不是個弱雞,他拿起筆,非常嫻熟的在空中畫了兩個……
眼前突然披頭蓋臉的一黑!
常婉看著麻袋裡的裘福,非常淡定又嫻熟的紮好口子, 把他連麻袋帶人裝到了手鐲裡。
畫符?跟風系比速度, 這是腦子進了多少水。
肖零:“……你看上去非常嫻熟。”
常婉:“嗯?還行吧。”以前打零工的時候還收過垃圾呢,扎麻袋那可是必須得會的技術活。
一邊的紙老虎垃圾桶瘋狂的咆哮起來,試圖表現出救主人的一百分忠誠,常婉冷笑一聲, 隨手拿起桌上的剪紙刀, 目光如X射線一般掃過了紙老虎的胳膊腿。
紙老虎:“……”
到了後山之後,常婉不耐煩的踹了一腳紙老虎:“行了行了別送了, 滾吧。”
“嗚嗚嗚嗚……”紙老虎癱在了地上,懦弱的瞥了一眼她手上的剪刀,邊往後爬邊小心瞅她, 生怕她趁它不注意一剪刀捅它屁股上。
剪刀在常婉手裡轉了個刀花。
紙老虎嗖的一下沒影了。
常婉看了看手裡的剪刀, 隨後揣到了兜裡。
很好, 她的了。
肖零:“……”真是流氓行徑,太可恥了。
可是他不敢說。
裘福抿著唇看她, 一副傲骨錚錚寧死不屈的樣子。
常婉非常乾脆,直接把鳥籠拿出來, “給我上。”
裘福:“???”上?上什麼?
還沒等他回味過來這話不是對他說的,他的眼神一下就對上了那個小巧的鳥籠法器。
小小的鳥籠裡一隻小小的白骨尖燃燒著顆可怖氣息的白色火焰,一個白嫩的小元嬰兩隻小手抓著鳥籠別提多可憐了——如果它的眼睛不是金色的話。
很詭異的眼睛!
等裘福反應過來的時候, 他已經被控制住了。
“問他我不在的這兩天發生了什麼。”常婉道。
肖零施法。
其實他心裡打著鬼主意想,要是讓裘福攻擊常婉搶著鳥籠逃走的機率有多大。
然而還沒等他想怎麼弄的時候。
常婉突然提起籠子,“我讓你問他!!”
“啊……啊?!”
“啊個屁!!他怎麼不說話?!”
肖零下意識的加大作法力度。
然後裘福還是安靜如雞。
常婉聲音危險:“你是不是看我沒男朋友好欺負?”
什麼是男朋友啊那隻可怕的魔獸嗎你這個禽獸!!
籠子一歪,那隻燒著火焰的尾巴骨接近了。
求生欲讓肖零瞬間醍醐灌頂飆淚尖叫:“啊啊啊不要啊您忘了他是啞巴了嗎!!!”
常婉:“……”
常婉鎮定自若的放下籠子,說:“讓他寫。”
肖零嚇得一點鬼心思都沒了,嗓子都啞了他低眉順眼老實巴交的問:“這兩天發生了什麼,寫下來。”
接下來的審問非常順利。
常婉知道,青州的亂並不僅僅只是獸亂而已,三個出竅期的大佬一夜之間全部死了,青州這種小地方,這三個大佬一死,勢力幾乎坍塌了一半,甚至有門派當夜就被其他的門派給佔了資源,因為沒有大佬撐腰,也只能忍氣吞聲當沒看見了。
而且有人出高昂的價格,懸賞一位叫肖零的出竅期,將其安全送到肖家,會給一萬塊上品靈石。
肖零假裝沒看見那張寫著他懸賞的紙,“可惜了,風靈派只有那一位道友,如今就這麼死了,唉。”
常婉冷冷一笑:“少給我裝蒜了,你叫肖零?”
肖零垂死掙扎:“我其實叫肖一……”
“我管你叫肖零還是叫肖二百五。”常婉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給我打一些鬼主意,我最近脾氣很不好,別想著會有人來救你,沒門的。”
肖零:“因為沒有男朋友嗎?”
常婉:“……”
肖零毛遂自薦:“雖然不知道男朋友是什麼,但應該是男道友之類的東西,我給你打個商量,你把我放了,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啊啊啊啊啊啊——”
常婉甩著小鳥籠掛墜,“獸亂的原因是什麼?你知道嗎?”
被太極金瞳蠱惑的裘福拿著筆的手掙扎了很久,最後艱難的在紙上寫下了。
“櫻。”
常婉甩繩子的手一停。
會讓裘福這麼寫的。
只有常櫻。
可是為什麼?獸亂和常櫻有關係??
常婉的腦子有點亂。
“還發生什麼事情嗎?”常婉穩了穩心神,問。
裘福像是思索了一會兒,慢慢寫。
“沈從死了。”
“沈家,還要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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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靈魂。
凌亂的過去編織成了一張血色的網,將人的靈魂網羅,無法逃脫。
網中央有個少年,長髮翩翩,狹長的眼睛帶著三分破碎的冷,一點淚痣有些模糊,那張略微有些青澀的臉上,卻帶著一點猙獰倔強的血性。
與漂亮的臉蛋不同的是,他身上長著白色的羽毛,羽毛尖尖上都燃燒著白色的烈焰。
沉亂糾纏的過去,一根根的絲線。
男人微微抬手,骨節有力的手上牽扯著線條,每一根都和那個少年聯絡在一起。
“……”
他看著他,冷漠的笑了:“怎麼?天雷現在也會耍這種小花招了?”
少年也冷眼看著他,他的魂心破碎了,一半的不死鳥精神與他融合,那滾燙燃燒著的血脈,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毀滅一切。
可是他忍住了。
“未來嗎?”少年低低的笑了,他看著男人,“原來……是這個樣子。”
他的未來。
窮兇極惡,孤家寡人。
這樣子……不行的。
他會殺了婉婉。
男人身上的線慢慢繃緊,少年看著他,眼神迷濛,“你要聽話。”
不死鳥的靈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