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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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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抑制劑不會起作用了……你別走,也別出去喊人……我不想別人發現我是Omega……你、你幫幫我……”

面對這請求,我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畢竟我自己離被迫陷入情熱也僅一步之遙,理智猶如陰雨夜航行在驚濤駭浪裡的一葉孤舟,稍有不慎就會被資訊素掀起的浪潮覆沒。

可如果在抑制劑真的無效的情況下放任情熱狀態下的Omega不理睬,對方受到的生理與心理創傷可能會持續一生。

……

Omega真是種麻煩的生物。

“不準哭。”我把人兩手綁起來丟回床上,額角忍得滴下大顆大顆的汗來,“閉嘴,我幫你。”

面對這種情況只剩兩條路——

標記或者安撫。

前者完全不在我考慮範疇之內。

後者雖然不必打下印記,對Alpha的要求卻高得多。得用資訊素包裹住Omega,讓失控狀態下的對方從精神上得到撫慰,從而一點一點重新平靜下來。

資訊素這東西我得了莫名其妙的病之後就沒法自主合成,每挨一頓操才能轉化出一丁點兒。上回辛辛苦苦攢了很久的量還被秦映南咬著脖子一口氣中和沒了。

……真是越想越氣。

幸好昨天儲備了不少。

我從自己抽屜裡翻出把銳利的軍刀,眼也不眨地把左手手腕割了道口子,然後藉著疼痛與Alpha的本能進行抗爭。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既要承受失去資訊素和血液產生的虛弱感,還得剋制標記的衝動,儘可能溫柔地用資訊素一遍遍安撫意識混沌的Omega。

要知道溫柔這詞跟平日裡的我可是八竿子打不著,今天真是為難死我了。

可能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那倒黴孩子才漸漸冷靜下來,滿屋子的花香也在資訊素消除劑的作用下散了,再聞不出有Omega的味道。

我捂著隱隱作痛的腦袋緩了會兒,然後往自己手腕上隨隨便便纏了圈止血繃帶,再給秦映南發條語音訊息讓他千萬別扣我出勤分。

這人直接一個影片通話丟了過來。

我看了眼裹成一個球的錢文,先把他床前的簾子拉上,然後才靠在牆上懶洋洋地接了通話:“教官,事出有因。”

“是嗎?所以你跟俞元青一塊兒翹課了?”對方的聲音格外冰冷,眼神更是暗沉至極,“我正在往你倆定位的宿舍這邊來,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俞元青為什麼也翹課?

我困惑地抓了抓被冷汗浸溼的頭髮,視線不經意間掠過宿舍門口——

透過最底下的縫隙,我似乎看到有雙靴子正靜靜佇立在那兒。

但再定睛一看,卻又什麼都沒了。

“教官。”我側過身擋在手無縛雞之力的Omega面前,精神逐漸繃緊,“你到門口了?”

“拐個彎就到。”秦映南皺了皺眉,“怎麼了,你看起來不太對勁。”

我閉上眼揉了揉太陽穴,將其歸結為太累而產生的錯覺:“不……沒什麼。”

沉穩規律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掛了通話推開門走出去,目光跟對方投來的視線撞個正著。

“到底怎麼了?”這人不再糾結我曠課的事情,眉頭緊鎖著不斷追問。

我把繃帶藏進袖管,順勢將宿舍門帶上關好,讓錢文能在裡面好好休息。

見長廊上沒人,的確有些疲憊的我試探著把腦袋枕到了秦映南的肩上。

對方表情仍不大好看,卻在第一時間伸手將我穩穩摟住,讓我能靠在他身上以最少的力氣維持站姿。

我眼睫輕顫著一點一點垂了下去,聲音也越來越低:“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我曠課……是做好人好事去了……”

“我又不會真扣你分,少花點力氣在這種地方。”秦映南沉著臉取出管營養液,硬是給我把那難喝得要命的玩意兒灌了下去,“跟我去醫務室。”

“好像走不動了。”我用最後一點力氣昂起腦袋朝他笑了笑,“要不……秦哥揹我過去?”

第33章 訓斥

訓斥

33·訓斥

面對我半開玩笑的提議,秦映南的眼裡卻是一派森然。

他用一種近乎審視的冰冷目光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後面無表情地將極度虛弱的我打橫抱起,邁開步子就往外走,似乎完全沒考慮被別人看到我倆如此親暱的動作會引發什麼輿論風波。

要知道上回的熱度都還沒完全消散呢。

我被這人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硬是從昏昏欲睡的疲倦狀態被嚇精神了:“秦映南你瘋了?趕緊把我放下去!”

“放下去?你憑什麼認為我需要聽你的話。”他腳步未停地走出宿舍樓,深邃烏沉的眼眸直視前方,“你把自己折騰成這副樣子的時候,有考慮過後果嗎?如果是在戰場上,你現在已經淪為了我的戰俘,生殺予奪都由我說了算。”

我皺起眉,對秦映南的話並不服氣:“軍校又不是戰場。其次,哪怕是戰俘,也是有人權的。聯邦跟帝國簽訂過公約,不能隨意處置。”

“公約這東西也就能講給沒上戰場的人聽。等經歷過戰爭的磨礪,哪怕你自己能做到親眼目睹戰友的死亡後仍剋制仇恨善待戰俘,抓到你的人也未必做得到。”對方的怒氣值似乎因我的辯解又上升了好幾個等級,刀刻般冷硬俊朗的輪廓在光影交錯間顯出難以名狀的陰沉感,“如果不想有那一天,現在就得習慣審慎考慮,三思後行。而不是做決定前全無危機意識,讓自己淪落到誰都可以隨意欺凌的狀態。”

……他說的很對。

以我目前這身體情況,哪怕是個Beta都能憑暴力壓制住我。

我羞愧難當,腦袋越垂越低,最後埋進他臂彎為我構築出的空間裡:“……抱歉,下次不會了。”

“我只要你保護好自己,不想聽別的話。”秦映南調整了下手臂姿勢,讓我側著身子陷在他的懷裡,將面部儘可能遮擋起來,“明白嗎?”

我低低嗯了聲,在資訊素的環抱中愧疚又倦怠地昏睡過去。

*

我在他的臂彎裡入睡。

又在他的臂彎裡醒來。

意識回籠後,渾身上下都疼得厲害。

尤其是被我自己拿刀割開的手腕,簡直像是被二次撕扯開又縫合過,強烈的刺痛跟麻癢一陣又一陣地沿著傷口攀爬上來,持續性地切割著中樞神經。

但這還在可容忍範圍內。

畢竟小時候又不是沒捱過打,相當柔韌的人工合成藤條都不知道被抽斷了多少根。

讓我最不舒服的,是嗅覺被濃郁的消毒水味完全攻陷。

我眯起眼望著醫務室雪白到刺目的天花板,屏住息伸長脖頸,不動聲色地將原本枕在對方胸膛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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