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妖，那我呢？”

秦淵話音落，就變成了一隻通體雪白的九尾狐，爪子深入土地，尖銳的獠牙看起來讓人從心底生出恐懼，辛四四睜大了眼，根本不能夠接受秦淵也是隻狐狸的事實，在天上從來沒有人知道秦淵的來歷，只是因為當初人間一場浩然劫難，在大家都束手無策的時候，秦淵出現用自己的血，拯救萬民出水火，後來世間再無狐族秦淵，有的，只是為了天下道義而生的神君秦淵。

“不，不，不可能！！怎麼會！！”

秦淵已經變回了人形，他的眼中再無半分溫度：“當初你因偷食仙氣化形飛昇，本就是死罪，偏偏玉帝說天界即將迎來萬年浩劫，而你便是這浩劫的關鍵，讓我好好照料你，我聽了。“

秦淵的手扶著秦嫵的腦袋，聲音溫柔沉溺：”或許，我一開始就是錯的，我原本以為就算獨自去面對枯燥而又漫長的歲月又有何懼，我的犧牲，可以換來天下蒼生的的平安，可是桑嫵又錯了什麼？她這樣好，我守護了天下蒼生，桑嫵卻因為我而死，這又是什麼道理？“

“天下蒼生，說到底，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真正要守護的，已經失去了。”

秦淵黑髮變白，抱著火紅的狐狸的動作一直未變，神色是纏綿的愛意，他五指成爪，用桑嫵從前教過他的法術，手心中出現一團紅色火焰朝著辛四四拋去。

“她死了，我要天下道義還有什麼用，大家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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