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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而是來宮裡參加后妃們的宴席。

席上,許久沒見過的春華,有些糾結地望著公主送進宮的那位姓霍的美人,和海氏女話裡話外地鬥嘴,針鋒相對。那位霍美人容顏出色,一身骨頭如水,時不時和暮晚搖對望兩眼,各自含笑。

一來一往,她們眉目間有著旁人看不懂的暗示。

春華望著暮晚搖含笑的面容、徐徐搖扇的模樣,再望望公主送進宮的霍美人那嬌柔嫵媚的模樣……

春華心中迷惘,有些難受。她突兀地覺得自己和公主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公主寧可往宮中送新的美人給皇帝,公主也不用自己。陛下說,劉文吉和言二郎在朝中鬥得很厲害。是否是因為這個原因,公主將自己視為敵人?可是,春華一個內宅女子,她對他們那些事,從來說不上話,也不懂。

公主本應知道。

然是否因為自己這樣無用,才淪為了公主的棄子……明明自己貴為嫻妃,卻除了一個兒子,一無所有。

春華怔怔地看著暮晚搖的眉眼,想尋機會與公主說話,想問公主是不是不要自己了……卻見兩個宮女各自匆匆地來到席間,一個直奔海氏女,一個直奔暮晚搖。

緊接著暮晚搖和海氏女都臉色微變,看向對方。

暮晚搖刷地站起,冷著臉離席。

席間頓時竊竊私語,過了半個時辰,她們這些后妃才知道丹陽長公主突然離席是何緣故——杏園宴上,海三郎向主考官言尚挑釁,出題讓言尚對詩。

每一年的考生都應當視主考官為座師,海三郎如此瞧不上主考官,當著皇帝的面給言尚難堪……暮晚搖捏著鞭騎上馬,出皇城,一路直奔樊川,前往曲江池,奔赴杏園。

她目中發紅,隱有恨意。她咬牙切齒:“海氏一族!我要殺了你們……竟這樣、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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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園宴上,暮晚搖下馬匆匆趕至。她不顧所有人阻攔,一路往探花宴上闖。她手中提鞭,身後跟著自己公主府的衛士們。她分明已經暴怒,分明要今日發火。

言尚立在閣樓二樓樓梯旁,剛答完了海三郎出的題,勉強過關。他剛擺脫那些考生們,他的小廝神情慌張地在他耳邊說幾個字,說公主向這邊殺過來了。

言尚怔一下,他站到視窗,推開窗,向濛濛夜色看去。他看到暮晚搖一襲紅袍,金翠琳琅。她提鞭大步走得飛快,到要進樓的時候,大約是聽到方桐在她耳邊說的話,暮晚搖驀地抬頭,向樓上看來。

與言尚垂下的目光對上。

一上一下,隔著窗,隔著夜,言尚和暮晚搖對視。

他看到她眼圈通紅,看到她眼中的恨,看到她提著鞭子顫抖的手。

她眼中如同流著水霧一般,她堅硬冷漠,看著他的眼神又很疼痛——

羞辱。

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言尚不在意,可是暮晚搖感同身受。他覺得海三郎只是一個少年,少年人恃才傲物,沒什麼值得在意;可是暮晚搖聽到流言蜚語,看到他被人指點才不配位,看到海氏想踩著他上位……暮晚搖就痛苦,就難受。

言尚怔怔看她。

對他的羞辱,對她來說如火焚一般難以忍受。忽有一瞬,他理解了暮晚搖的在意,理解了她對他的維護。

言尚站在樓前,緩緩開口:“海三郎。”

原本發過難後、躲入秀才們的海三郎抬頭,看向那立在窗前、青白長袍的青年。

言尚背對著所有秀才,背對著海三郎。他眼睛看著樓下的美麗公主,開口道:“你出題考我,看我配不配為主考官。但今年科考出題的人實則也不是我,考你們才華的人不是我。

“然我今日卻想出一聯,來考一考你。”

言尚驀地回頭,他溫潤如水、又清寒如電的目光凝視著海三郎。夜風吹拂他的衣袂,他朗聲,讓樓下的暮晚搖也聽到他的題——

“我且問你,鳳凰上擊九千里,絕雲霓,負蒼天,足亂雲,一萬年來觀蜉蝣,誰翱翔?”

宇宙在天,俯看蜉蝣。何等氣勢,何等氣魄。秀才們愣愣地看著言尚,首次在這位主考官身上看到凌厲的氣場。

他們聽言尚淡聲:“我題已出,請對。”

第 153 章

是不是覺得這章眼熟?沒訂閱夠一定比例, 那還得再等等哦! 他先不安撫自家人, 而是隔著籬笆, 向外面關心的百姓拱身行禮道謝, 又對著村長使眼色, 示意自己家的問題解決了,大家不必擔心。

細雨斜風,只聽得少年書生聲音清潤:“……如此, 改日再登門道謝, 多謝鄰里鄉親的關心。”

村長笑道:“些微小事, 我們也沒做什麼。總之言二郎你回來,我們便知你家事情必然解決。待在這裡不走,不過是求個心安。既然沒事了,大家便散了吧。”

言石生便再次作揖。

言家三郎聲大如雷,大咧咧道:“二哥, 都是鄉里自家人,你何必這麼迂腐客套……”

言石生望他一眼, 三郎瞬間被身後的么妹拉到一旁,示意他別給二哥添麻煩了。

待門外的人散了,言石生才對言家人交代了自己和暮晚搖的對話。

聽到他們還能住在家裡, 言父先鬆了口氣, 愁眉苦臉的面上露出笑。自己家被佔走, 他不敢上前交涉,硬是等到二郎回來,才解決了這個問題。

言家其他人也點頭, 三郎對於他們只能用偏房有些微詞,但在言石生的凝視下,他並沒有把不滿的嘀咕說出口。

看到穩住了他們,言石生才面向自家小妹言曉舟,柔聲道:“么妹,今夜你獨自住一屋,早些睡。明日起得早一些,拿我們家去年埋在後門樹下的靈溪博羅出來。靈溪博羅是嶺南名酒,暮娘子初來乍到、恐沒有喝過,你明日就燒酒請她。”

么妹言曉舟驚詫。

她睜大清澄的眼睛,有些弱地爭取:“可是靈溪博羅很珍貴,我釀了整整一年,說好是大哥娶妻的時候再喝。怎麼現在就要給那個陌生女郎喝?她只是過路的呀!”

言石生道:“東西再好,也要在合適的時候拿出來用。那位暮娘子身份高貴,我們非但不能得罪,還應與她交好。你們……算了,這事我來便好。”

言石生搖了搖頭,並不放心自家人湊去那女郎面前。

方才那些侍女跪了一整屋、暮晚搖淡然無比的場景仍讓他心悸,覺得此女恐怕是經常被人跪,才這樣習慣。他絕不能讓自家人湊上去,萬一惹惱了那位娘子,說不定他們一家都會招來殺身之禍。

這種事,還是自己多上心些吧。

言石生心中思量好後,再問言家大郎:“大哥,我讓小妹取靈溪博羅來,你不介意吧?”

言大郎身量魁梧高大,有上山打虎之威,是幾人中最壯實生猛的。他無比信任自己二弟,當即拍胸:“無妨無妨。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為你們娶上嫂嫂,這酒喝了便喝了吧。”

言石生讚許。

就他三弟不屑地撇了撇嘴。但鑑於言石生在他們家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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