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囈語，虛弱地問：“我現在挽回，還能有用嗎？”

老劉挖了挖耳朵：“你問我的是‘有沒有用’，而不是‘怎麼做’，說明你心裡已經知道結果大概會是什麼。”

“算了……”渣攻異常疲憊，無力地垂下手。

老劉聽見他了無生趣的聲音，再遲鈍也察覺出不對勁，“傅銘，傅銘？你沒什麼事啊？傅銘，你現在是不是太焦慮了？時間還長，你先放一放，找個地方散散心吧。或者找個專業的心理醫生幫你疏導一下也行啊。”

“哎傅銘，可不能傷害自己……喂？喂！”老劉拿開手看手機螢幕，渣攻已經結束通話了。

“他別真是想不開了吧。”老劉思忖，越想越怕，急急忙忙再給渣攻打電話，無法接通。

思來想去，老劉給美人去了訊息。

美人看著來電，有些詫異：“劉哥？”

“哎，喻巖吶，你去接傅銘吧，他狀態不太好。”

美人腦海裡突然閃過渣攻最近的種種異行，汗毛直立，馬上問：“你們在哪？我現在去接他。”

老劉在電話這頭心虛地摸鼻子：“我也不太清楚，他不肯聽我電話了……不過剛才他還在公司。”

“好的，謝謝劉哥。”

美人給司機發資訊，得到的是司機已經下班，渣攻自己離開的回覆。他開始給渣攻打電話，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捱到自動結束通話也無人接聽。第六次忙音響到一半，美人停下在房間裡踱來踱去的腳步：“傅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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