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氣得要噴火炸裂了·jpg
赦寶寶心裡苦·jpg
“皇上,您剛才還戲謔我們一見如故,您……”賈赦咬咬牙,豁出去了,“怎麼一下子又戲謔其勘為女婿了?”
第54章 打賭彩頭
說完,賈赦繃緊了自己俊臉,默默在心理想個表情包【大赦赦今天兩米八,特帥氣·jpg】安撫自己等待帝王回覆的那顆跳動的小心臟。
“賈恩侯,你這是存心敗壞朕的好心情?”德嘉帝面色陰沉滴水,氣得拍案。賈赦那話裡話外,就是說他們兩好龍陽。
德嘉帝憤怒之下,罵了些心理話語:“先前些許心眼耍到朕跟前,看在賈家的面上,朕上不曾與你計較。但也是因此,你給朕聽清楚了,別再頂撞朕,消磨朕待你爹,待賈家那點僅剩的情分。”
頓了頓,德嘉帝視線橫掃過眼譚禮,最後停留在賈赦身上,眼裡都帶著憤怒的火焰。他越想越不懂,硬邦邦的男人有什麼好的?
“敢學了不三不四的做派,朕打斷你的第三條腿。反正留著也沒用,雌伏人下算什麼男人,丟賈代善的臉。”德嘉帝厲聲說著處罰,“朕金口玉言,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此話一出,屋內的氛圍的恍若身在冰窟一般,透著徹骨的冷意。哪怕旁邊的炭火燃燒出些許火焰,帶著灼熱的光芒,也無濟於事。
便是賈敬自覺機敏,但此刻他也發覺自己找不出什麼話來緩和緩和這種難以形容的尷尬死寂的氛圍。
譚禮聞言身形一僵,眼眸難得帶著不安看了眼賈赦。人間的帝王言詞著實犀利的,可他偏偏以世交長輩的身份來訴說,還牽著到了賈赦的親爹,以致於讓他有種朝家長出櫃的既視感。一時間他感覺自己腦子像是被鋸掉了,還是電鋸“刺啦”一聲就鋸斷個乾乾脆脆。
作為被德嘉帝炮轟的主要物件—賈赦,在聽到人這番話時,就感覺天空莫名九天玄雷迎面朝他賈赦來襲擊,瞬間把他劈成了個黑炭。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啊,連上下都幫他考慮到了啊?!
等等,他只是腐男,又不是gay。
曹大大設定他筆直筆直的老、色、鬼。
賈赦守護著自己老、色、鬼的人設,急聲道:“皇上您息怒,有些誤會,微臣剛才出言並不是頂撞您,只是想說……”
“解釋沒用,朕看行動。”德嘉帝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賈赦,丟下字字珠璣的一句話。隨後袖子一甩,道:“珍兒,隨朕去賈家宗祠走走。”
冷不丁被點名的賈珍還有些懵逼,看了眼德嘉帝,視線帶著徵求垂眸看了眼親爹。
“這是你的福分。”賈敬開口剛道了一句,就見他那個作死的兒子已經抬腿跟上德嘉帝的步伐了,頓時只覺胸腔堵著一口氣。
“自己養的。”賈敬異常心酸的口吻說了一句,然後轉眸看看賈赦,又看看譚禮,懶得理會莫名就被皇帝給戳破關係的兩貨,眸光定定的看著德嘉帝離開的背影,心理緩緩鬆口氣。
皇帝是微服前來,而不是召喚他去御書房,就說明德嘉帝還是有些人性,信著賈家。
念頭浮現腦海,賈敬低頭吩咐了幾句,讓人安排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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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著實周圍太過靜寂,賈珍憋不住話了,“皇……皇上,您讓我作陪去宗祠啊?宗祠沒什麼好玩的,我要不伺候您逛逛院子。我們會芳園的梅花也算京中一景了。”
“賈家現今不還是法事?”德嘉帝面色緩了緩,沉聲:“既然來了,朕且去給老賈他們倒杯酒。”
“哦。”賈珍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像是想起什麼,又撓撓頭,開口,“多謝皇上掛念。若是祖父他們在天有靈……”
“那就保佑你平安喜樂一生吧。”德嘉帝瞧著賈珍搖頭晃腦一副背書的模樣,腳步停下,抬手拍拍人的肩膀,截斷話語,笑著:“這些虛的,便不用了。朕聽得多了,還不如一聲“哦”的反應,實在些。”
“謝謝皇上,您真好。”
“朕不好,壞著呢。”
“一點都不壞,您待我那麼好!”
閒聊著,德嘉帝步入了賈家宗祠,看看四下無人,靜謐肅穆的祠堂,眼眸閃了閃,緩步入內,看著香菸嫋嫋背後的牌位,舉起酒壺,倒了四杯酒。
賈源,賈演,賈代化,賈代善。
這四人,於國有功,於私也助他頗多。
賈敬,賈赦……
德嘉帝視線掃過認真磕頭的賈珍,靜靜的看著人虔誠的模樣。等人祭拜結束後,手摩挲著酒杯,德嘉帝眉頭一挑,直勾勾的看向賈珍:“珍兒,朕可待你一點都不好。忘記了,朕可誅了徐家的九族。”
端著酒託的戴權聞言,肉眼可見的渾身一抖。
德嘉帝眼角餘光撞見了,面色不由得又帶上了些肅殺之色,定定的看向賈珍,不想錯過對方面上一絲一毫細微的神色變化。
賈珍被看得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冷得直抖,但眼下左右又沒親爹,甚至他叔都不在意,也沒人給他個提示,指點他如何回答。
硬著頭皮,賈珍小心翼翼抬眸看了眼德嘉帝,視線又掃過自己剛拜祭過的祖宗們,雙手合十對準他們又拜拜。
“皇上,您……我剛才求祖宗們保佑,我跟您說實話。您不會生氣。”
“朕不生氣,你倒是說說這實話。”德嘉帝聞言,抬眸看向牌位,透著一股追念哀思。
得了保證,賈珍揉揉胸口,讓自己冷靜下來。細細想了想,賈珍道:“皇上,直接說不怨,您肯定覺得我沒良心的。但是,這也是有緣由的。”
“您……您能懂嗎?”賈珍說起來,還怕人頗不理解,哀愁著嘆口氣:“一開始是對我的教育分歧,我祖父他們不太拘束著我一定要讀書,甚至練武,但是外祖父他們卻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
“而且,我這性子又是特愛熱鬧愛呼朋引伴玩耍的人,從沒心思在學習上。小時候嫌家裡冷靜,喜歡去外祖父家找表哥表姐們玩耍。可他們都要學習,但又要待客。幾次下來,我還是能敏感發覺他們待我的態度有些客套的。”
語調不經意間就帶上了一絲的哽咽,賈珍低聲,“長輩們不說,除了我二舅舅家的五表哥,其他待我就是面子上的情誼,也把我當做純金小肥羊宰。徐家管的很嚴,尚未成家的表哥們月錢不多。但他們看中了些古玩字畫等心頭好,手裡缺錢,就會問我借。但那麼多表哥,只有五表哥,還有個二表哥他們兩個會記得攢錢還給我。”
說完,賈珍嘟囔了一句,“二表哥要是不嘀咕我,我也喜歡他的。”
德嘉帝聽聞這話,嘴角一扯,“朕倒是記起來了,你是月錢沒定數的,大名鼎鼎的出手闊綽。”
“皇上,”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