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揉揉自己的眉心，轉過頭望著謝辰的目光頗為無奈，可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

“小遙，你這個寒假打算去哪裡玩？”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他們距離寒假也只剩下兩個星期了。

江遙的眼神閃爍了幾下，薄薄的嘴唇有心無力地勾出一個微笑，他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撐住自己的腦袋，碧綠色的眼眸安安靜靜地倒映著這熟悉的一切。

“我寒假可能會出國……”腦海裡忽然響起江追那一番語重心長的話語，江遙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些許，視線像是在逃避那般迅速轉移到窗外，注視著金光燦燦的太陽。

謝辰不是傻，他聽著江遙欲言又止的語氣自然明白了要發生什麼事情。

骨節分明的手指揉揉江遙頭上乖巧的黑髮，墨色的瞳孔倒映出那精緻無暇的五官，眼眸一暗，似乎是不捨那般捏了捏江遙白皙的臉頰。

“要出國上學嗎？”

“……大概。”

江遙很少說話猶猶豫豫，只是他的眉間終究染上了化不開的憂愁，如同那寒風之巔，一碰便叫人粉身碎骨。

“去學什麼專業？”謝辰自然知道日後自己也會走上這一條路，對於江遙要出國這件事反應不是很大。

墨色的瞳孔映出緊皺的眉間，那比山水還要淡漠的眉梢就那樣懶洋洋地在金光之中舒展。

江遙伸出手按送自己的眉間，老師忽然從門外進來，伴隨的還有一陣鋼琴聲，碧綠色的眼眸失神片刻嘴角的笑容愈發僵硬：“學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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