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金屬袖釦,嘴唇動了動,都打沒腹稿,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急著想開口解釋。
而江岸垂眼一掃,他亂成一團的思緒就斷了,眨眼間散得乾乾淨淨。
——那種目光稱作信任。
候診室裡陸陸續續有患者走進,護士披上了白大褂,迅速進入工作模式,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空隙間她取出一次性紙杯,接滿冷熱對半的溫水遞給白散,“我看他剛才那腳可不輕,等會兒你要是還疼,就去隔壁做個腹部的超聲,檢檢視一下。”
白散點頭謝過,一放鬆,小腹上的痛感就來了,但比起那一腳剛落下時,已經好很多。
他沒喝那杯水,拿著去了洗手間,漱口。
這場架沒打虧,至少撕下來了一塊肉,挨一下不算事。
他閒著撩起衣襬瞅了眼,沒青沒紫,有點紅,最遲兩三天也能消掉。他面不改色放下,對著鏡子咕咚咕咚鼓動臉頰。
九分滿的水一滴不剩,白散再次回到候診室,不過半小時,疏疏落落來了不少人。
小白板上的號碼牌剩下的全是兩位數。
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另一位醫生,他懷疑他以同樣的話唬過不少人,以至於週三這天爆滿。
候診室只有兩對沙發座,角落裡的一摞小板凳再次派上用場,這回不同上次,白散舒舒服服地窩在沙發上。
來得早,也因為被強制摁下,不敢挪。
啜茶老大爺第一個進去,接著到了白散,他就沒領號碼牌。
可能江醫生也知道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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