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維斯特不解。

託尼盯著維斯特看了半天：“在你和他看來我會為了救別人解剖自己嗎？”

“你會。”維斯特輕聲說道，“你們都會，也正是因為這樣，超級英雄才會如此偉大。”

維斯特本來沒有那麼喜歡超級英雄。

在他的世界裡，這些人只是一個故事，故事是假的，是虛構。

無論他們看上去有多麼偉大，那都只是編輯筆下的故事。

一直到他站在這裡，看著託尼，看著彼得，看著史蒂芬斯特蘭奇，看著克拉克。

他才恍然之間發現，原來他們都是真實存在的。

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人那麼無私呢？有的，他們現在就站在他面前。

“所以我才說，這裡面帶入了太多的私人情感。”他舉起了手裡的日記：“你和他把這些情感，帶進了一個虛構的故事裡，他甚至還給自己安排了一個留在實驗室的劇情！他就是……只是沒有辦法接受所有人都會死，包括我在內，他只是還不夠堅強。”

維斯特放下手裡的東西，對著託尼說：“你不能要求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太理智，你自己很長一段時間也不能完全接受死亡不是嗎？”

“但是他必須得學會接受死亡。”託尼說，“小老闆，你也不敢保證我一定會永遠存在不是嗎？”

這就事情永遠會困擾在他的心上，他承認他是一個悲觀的半空主義者，永遠只能看到杯子空了一半。

他不怕死亡，只是生怕自己會傷害到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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